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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力閉上眼睛,想想又不甘心,在陳默肩膀上咬一口,陳默輕聲笑得異常開心,牽住苗苑的手掌握上去。苗苑感覺掌心火熱,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卻被按住了。陳默壓了一些分量在她身上,漆黑的瞳孔近在咫尺,氣息火熱地吐字,幫我啊……苗苑終於被蠱惑,順從了那份引導的力量。

那隻嬌柔的小手掌心柔膩,面板細軟,陳默驚喘了一聲,呼吸頓時沉重,好像自己也沒料到會這麼爽似的瞬間失神,快感如電從尾椎破出噼哩啪啦地燒進大腦皮層,引起身體的一陣戰慄。苗苑便跟著他亂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吻上陳默嘴唇,陳默微微張眼,翻身把她壓到身下,柔軟幽香的身體抱了滿懷,前所未有的滿足,從心到身。

□來襲時陳默感覺到眼前一片空白的眩暈,那快感太激烈,身體都有些漲得生疼。

陳默出了很多汗,整個被子裡都蒸騰著火熱的潮氣,他抽了床頭的紙巾給苗苑擦手,苗苑羞得全身透血,咬牙切齒地閉著眼睛不肯張開。

你真好,最好的……陳默把苗苑抱在懷裡吻她的脖子和耳朵,苗苑掙扎著說你髒死了,別碰我。陳默笑著親親她的鼻子,乖乖地從被窩裡爬出去洗澡,苗苑偷偷把眼睜開一條線,只看到陳默背上紮實的肌肉,線條流暢,在燈下閃著微光,便覺得心頭悸動,毫無理由的滿足。

陳默在浴室裡對著鏡子把襯衫的扣子扣到最高一個,心臟還在砰砰地跳動,指尖殘留著滑膩的質感,整個人被一種陌生的氣息所包裹,手腳無措不知如何自處。他把額頭貼在浴室的冰涼的瓷磚上苦笑,剛才發生的一切像電影回放,在腦海中飛快地閃過,陳默詫異於自己的放肆無忌,從沒有發現過的放縱的慾望,據說每個男人心裡都住著一隻獸。

等陳默穩定好情緒出來的時候苗苑也已經換過衣服躲在被子裡裝睡,陳默隔著被子擁住她,氣息火熱地說:“苗苗……”

苗苑臉上又紅起來。

“嫁給我做老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浪漫的人??苗苑氣憤地睜開眼:“不嫁!”

陳默的眼睛眯起來,深黑色閃危險的意味:“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敢說不嫁?”

苗苑隔著被子踹他,氣得結結巴巴的:“誰,誰誰是你的人啊……我我我憑什麼非得嫁給你啊!!”

陳默忽然想起那隻一直被扔在床角的小紙盒,伸長手撈過來,滿臉的若有所思:“為什麼準備這個?”

“我不準備,難道還指望你嗎?”苗苑忽然覺得委屈之極:“你們男人都會說一時衝動,完了讓女人去吃藥,那藥很傷的知不知道?”

陳默本想說我就沒想讓你避孕,可是恍然從苗苑的言語裡發現另一種訊息,一瞬間的黯然壓過所有,他撫著苗苑的臉頰說:“以前有人讓你去吃過藥嗎?”

苗苑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眼神頓時變得糾結複雜,硬撐著一口氣,脖子僵硬地挺著:“有又怎麼樣?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陳默被她這種戰鬥的姿態刺激到,有些無奈地嘆氣道:“你也別這麼說,做不成第一個,還不許我當最後一個嗎?”

當一個男人想要佔有某個女人的時候,總希望能佔得十成徹底,最好我與你青梅竹馬,就住你家隔壁,幼兒園掀你裙子,小學時燒你頭髮。可是生活多莫測,那些曾經的花兒都會散落在天涯,已經過去的無法參與,人們能把握也只有眼下與未來。

苗苑擰著眉毛看他,眼淚成串地往下滾,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委屈,明明是黃花大閨女,亂七八糟地就這麼被人拐上床,從頭到尾根本也沒容得她來說個不字,現在倒像是她私生活不檢點,正在接受陳默的審問。

她用力推開陳默說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陳默一時錯愕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只能抱著她不放手,他說我沒有欺負你啊,我是真的特別想跟你結婚,你不願意嗎?我一直以為你是願意的。苗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哪有你這麼求婚的嘛,沒花沒戒指什麼都沒有,你這是逼婚,你根本沒誠意。

陳默手忙腳亂地給苗苑擦眼淚,因為真的心懷鬼胎的緣故,一時愧疚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手機卻在這個時刻突兀地響起來,陳默隨手按下口氣不善:怎麼回事?成輝疑惑地問陳默你今天不回來了?幾點了?陳默恍然大悟,連忙說對對對,今天不回來了,你幫我去查下房,有要緊事。

掛了電話,陳默捏著手機一時無言,氣氛陡然尷尬了起來,陳默心想這人啊,果然就不能起壞心。

陳默說:苗苗,這是我第一次向人求婚我真的沒經驗,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