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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默你吃飽了嗎?

陳默馬上挺挺胸說吃飽了,非常飽。

苗爹收了桌上的碗筷拎著鍋子去洗碗,苗媽與苗苑十分自然地一起去客廳看電視,陳默轉頭看看苗家母女又看看廚房裡辛勤勞動的苗爹,想起一路上苗苑反覆強調她家的家務全由她爸做。陳默當時雖然也驚訝了一下,可耳聞畢竟不如目睹,而接下來的時段苗爹充分地表現出他強大的戰鬥力,因為此牛人在兩個小時之內洗了碗整理了廚房,洗完所有的髒衣服,拖光了家裡所有的地板。

陳默提著水桶聽苗爹言傳身教:老婆娶進門就是要寵的,女人是不能幹家務的,手上一沾水就完了,你看苗苗她媽,我就從來不讓她沾水,那手才能保養得這麼好。陳默銳利的視線在一瞬間穿過客廳鎖定在苗媽細白的雙手之上,十指纖長柔白有如春蔥,陳默頓時有了一種任重而道遠,並且任重道遠到了兩眼一黑的地步。

因為缺少在別人家中生存的經驗,陳默忘記要帶睡衣,當然現實的情況就是陳默他根本就沒有睡衣,為避免穿著八一褲衩在女朋友家裡招搖的囧事,苗爹友情借出睡袍一件。陳默來者是客,推辭不過第一個先洗,同時為避免在未來的岳父岳母心中留下不講衛生的壞印象,陳默盡任盡責地在浴室裡磨了十五分鐘。

換好睡袍出門的時候陳默照了一下鏡子,純黑色,天鵝絨質地,非常非常常規的東西,不知怎麼的偏偏就是讓他穿得有點……嗯,黑社會!陳默給自己想了個詞。

總而言之就是,很不良!!

客廳裡已經沒人了,主臥房洩出一線光,陳默走過去正打算敲門叫苗苑去洗澡,卻從門縫裡看到苗同學異常狗腿地趴在她爹背上殷勤捏肩。苗爹舉起一隻手說:嗯這兒……對這兒,加把勁!今天可累死我了,丫頭啊,你爹今天表現好吧?

苗苑狂點頭說好好,特別好!

苗爹得意的,給你長臉了吧,震死陳默那小子了吧……

陳默默默地收回手,默默地轉身走向客房,默默地關上門,默默地捶牆狂笑不止。

38。

苗苑給她爹松好筋骨來找陳默,陳默攬著她的腰說:“我也累了,你幫我按按。”苗苑一邊詫異著抬手湊過去,只覺得不會吧,坐個飛機有那麼累嗎?

陳默實在忍不住,湊在她耳低聲笑著說:“我今天表現好吧?給你長臉了嗎?有沒有震到你爹?”

苗苑的臉當場紅成了一塊布,滴血的水紅色,像紅領巾似的。有一個詞,叫惱羞成怒,用在這裡再適合沒有,苗苑嗔惱地反擊:“陳默你太過分了,你居然偷聽我們說話?”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陳默也不躲,隨她去打,反正那幾下粉拳砸在自己身上連按摩都不夠勁。

苗苑咬著嘴角幾乎想哭,陳默一看壞了,生氣了,正想著怎麼賠罪兜回來,苗媽在門外喊,讓苗苑出去洗澡。苗苑像所有的落水狗一樣,在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陳默一眼撂下句狠話:“哼,看我洗完澡來收拾你。”

陳默微笑,眼神意味深長,嗯,我等著你洗完澡來收拾我。

這間客房平時是苗苗的奶奶在住著的,最近這幾天去了大兒子家裡,剛好空出來給陳默睡,陳默拉開被子上床,從枕邊翻出一本佛經,人上了一定的年歲就喜歡寄託神靈。陳默隨手翻了一翻,看到一行熟悉的字句: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色色空空,陳默枕著胳臂不由得有點意馬心猿。苗苑怯生生地探頭進來:“陳默你睡了嗎?”

陳默抬手,非常嚴肅地說:“你進來!”

苗苑一臉困惑地閃了進去。深秋,苗苑穿著那種兩件式的睡衣,溫柔的粉紅色雪花絨質地,髮梢上還沾著水,臉蒸得紅撲撲的,像一團甜蜜的棉花糖。陳默指著床邊,表情持續的嚴肅:“坐?”

“怎麼了?”苗苑莫名其妙。

陳默抬手勾著她的下巴慢慢坐起身,苗苑臉上的紅暈迅速擴散綿延到脖頸裡,清黑透亮的瞳孔裡映出陳默的臉。慢慢起身是計劃好的,慢慢接近也是;苗苑的羞澀是可以預見的,苗苑的驚愕也是,可是總有一件事是陳默沒能預料到的,那就是他的衣服!

睡衣從他的肩上滑開落下去,陳默尷尬地發現自己半身□。

好吧,他的確是想調戲一下苗苑,正所謂自家女朋友不調戲白不調戲,那叫一個情趣,但作為我黨我軍的優秀幹部,陳默同志他倒也真的沒想過要把問題推得這麼深入。

苗苑目光盈盈地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澀的戀慕,令陳默有種騎虎難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