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會慘遭武真零的誘惑滅頂。
“喂——”武真零滿腔怒火的叫嚷著。
到底是老七重要,還是她重要啊!真是氣死人了。
等等!想到曼丘冽這個可怕的前車之鑑,一股不祥的預感閃過她的腦海中。
不行!她得去把他逮捕歸床,就算逮不回來,她也要從旁監視,免得他們擦槍走火,讓她成了不折不扣的怨婦。
晌午,日正當中,狂熱的烈焰四射,停憩在樹幹的知了奄奄一息的呻吟著。
勉強打了個盹的武真零,病懨懨的宛如遊魂,更像是直線往下滑落、賣壓沉重的股票,沒什麼精神的從臥房裡出來,邊打著呵欠,邊拖著腳步,移向飯菜香四溢的廚房,口中忍不住嘟噥抱怨:
“啊!累死人了,我快累翻了。”
凝視著曼丘理那張極養眼的俊容,傾聽他那悅耳彷佛樂曲般的聲調,侃侃而談的低訴著千言萬語,這原應是世上最極致的享受。可惜!他傾訴心聲的物件不是她,而是孤高冷傲的曼丘衛,並且從夜晚持續到黎明。
害她這個負責監視的旁聽者,心裡滿不是滋味,不但要留心注意曼丘理的隻字片語,唯恐有什麼暗語,促使他們暗通款曲,另外還要忍受不斷從她體內釋放的醋酸,強壓想要修理人的衝動。這種種的折磨,簡直快要把她給整得累死了。
想到這裡,她倒開始佩服起曼丘衛的能耐了。
曼丘理不論說什麼,他都面無表情、不動如山的聽著,不回半句話,也沒有絲毫抱怨,甚至到後來,他還可以趁著曼丘理結束演講、喝水喘氣的空隙,從容不迫的告訴她,曼丘理這次所花的時間,是整整六小時三十五分,鏈手中的計時器可以印證,害她好崇拜他喔!
在曼丘理口沫橫飛、長篇大論的過程中,他居然可以不當一回事,拿它來訓練自己的耐性,真是太厲害了。
就從那一刻起,她對曼丘衛產生了好感。
不過,真正的原因並不在此,而在於他和曼丘理之司,完全沒有半點愛情成分,這使她徹底的安心了。
本來,她還在擔心他會是繼曼丘冽之後,她的第二號情敵。甚至她當著正在長篇演說的曼丘理面前,心不在焉約忖度著,考慮該把他比擬為何人。
如果說,曼丘冽是林黛玉的話,那麼曼丘衛就應該是史湘雲……好像不大對,論個性,老八曼丘映的直腸子似乎比較接近史湘雲,而他好像和孤做冷絕的妙玉比較類似。這種人其實是最難討好相處,也是最難應付的,害她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半個可以消滅情敵的良藁,白白損失了一大堆腦細胞,和閃了一段曼丘理的高論。
幸好!這一切只是處驚,全屬子虛烏有的事。損失腦細胞倒還無所謂,若是失去了曼丘理,麻煩可大了。
好?哪裡好?她若是讓討厭女人、視女人為外大空異主物的曼丘衛,知道她把他比擬為孤冷造作的妙玉,不氣得爆炸發瘋,狠狠修理她一頓,那才怪呢!
“午安!少夫人!”一名正在擦玻璃的工人,禮貌的向她打招呼。
武真零微笑點頭,有些納悶;奇怪!她好像在哪見過。f電,一時卻想不起來。
走進廚房,看到餐桌上所擺著的四色菜餚:蝦炒花菜、乾貝蘿蔔球、燴乾絲、溜糯米雞託。忍不住開心的損摸著早已咕嚕嚕叫的肚皮,大好了!不用自己動手,就司以填飽五臟廟,這世上還有比這更美滿幸福的嗎?當然沒有。
“咦?怎麼是你?老七呢?”她詫異的詢問正在幫她裝飯的何方濂。
“今天清早,不知怎麼回事,大少爺突然給了七少爺三天的連續假期,他心情愉快的拿著輕便行李,趕著下南部,去探望正在服兵役的九少爺。因此,這幾天的餐飲,都由我來負責。”
“這好像是有點奇怪!”她同意他的話,但沒想得大深入,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熱騰騰的白飯和菜餚。
曼丘理之所以如此做,理由其實很簡單,他對於臨時抓無辜的曼丘衛來當擋箭牌,以阻止武真零這個禍水無孔不入的攻擊,心裡著實過意不去,因此給曼丘衛三天假期,以作為補償。
“嗯!好吃!”她滿足的稱讚何方濂絕佳手藝。
“這還用說嗎?我可是七少爺所收的徒弟,平時他不在,就由我接掌廚房,要對付幾位少爺小姐刁鑽的胃口,功夫不好怎麼行?”
“你不是警備隊員嗎?怎麼還要兼做廚師?難道曼丘家用人的政策,是一物兩用、身兼數職?”
“才不是呢!”何方濂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