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像?雖然,她算不上傾城傾國、迷倒眾生的大美人,可也長得不算差啊!像牛糞這種形容詞,哪裡適用在她身上,他是眼睛瞎了嗎?竟敢用這種手段侮辱毀謗她。 (奇怪,她怎麼沒想到,自己是那朵鮮花,而老大是那坨糞呢?)
壓迫的逼婚、婚禮種種荒唐事,在在都衝擊著她的耐性,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再不使出積壓了二十三年多的潑辣本色,好好發飄一番,教他們領受她的厲害,肯定會被他們看成病貓,以為她是好欺負的。
但在爆發前,她稍稍遲疑的看著那黑壓壓一片,聲勢壯觀浩大,兇起來要人命的黑西裝烏鴉群后,她狂飄的意念羞怯的打了一點退堂鼓。
再想到常在報章媒體中看到,黑道擁有大批強力軍火的報導,以及福平爾現身說法後,她打算逞兇發狠的想法番間消失殆盡;她再度恢復為楚楚可憐的弱女子了。
唉!有什麼辦法呢?人的命再硬,也硬不過槍子,要手無寸鐵又不懂半點武功的她,去向他們挑戰,那簡直是以卵擊石,活得不耐煩了。
不!絕不!她說什麼都不想被打成蜂窩,橫屍街道,更不想被放進灌滿水泥的木箱後,從此石沈大海,和屈原一樣,成了魚群難得進補的大餐。
無論如何,她都要保住這條賤命,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總能想出對付他們的辦法。
若世上少了她這麼可愛的女孩,想必上蒼也會哀傷落淚,為她心酸吧!
好不容易抵達紅地毯的另一端,善於胡思亂想的武真零,早已把自己想像成飽受折磨虐待,冷嘲熱諷,身陷黑道,快要被狼吻,命運坎坷且歷經滄桑的可憐悲情小媳婦了。
她半倚靠在扶持她的伴娘身上,發愣的瞧著牧師,尋思:這個牧師看起來既威嚴又正派,也許可以信任,向他求援吧……,但,會不會因此而害他喪失身家性命呢?她猶豫著。
沒想到,這個正派的牧師開口所說的第一句話,竟是——“武真零小姐,這是個相當嚴肅的問題,請你誠心且慎重的回答我——什麼是無聊?”
“啊?”武真零錯愕的看著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