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臀罷了。”沙紅羅瀟灑地撂下話,仍是執意要為之。
“那不就全被看光了?至少讓我用塊布把洞遮住。”他美麗的臉孔苦到可以壓出一盆子的心酸。
兩人此時已是裸裎相對……
“至少把臘燭吹熄。”他又要求,在他的手已經主動撫上她的身子之時。
“你很羅嗦,難不成你還害躁啊?又不是什麼沒經驗的處子——”沙紅羅橫眉豎目地指責著他。
楚朝歌紅著臉沒作答,淺淺的粉紅一直瀰漫到他的頸項間,煞是好看!
她滿意地點頭,在他的驚呼聲中,以烈火掌“燒”熄了那蕊臘心。
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衣服隨意一扔——總是要經歷這一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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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她睜開惺忪的眼,倦極地掩住一個呵欠。
沙紅羅一揚眉,正對著楚朝歌憨睡的容顏。
他的大掌仍擱在她的腰間,她皺眉望著身上被他狂熱吮吻出的瘀痕。
什麼叫反客為主!什麼叫人不可貌相!什麼叫扮豬吃老虎!她現在全找到最佳例證了。
天色正濛濛地亮,楚朝歌嬌嫩的唇一如嬰孩似的微張著,被枕頭偎暖的頰窩也仍泛著天真的紅彩。
天真?哼!她最痛恨別人說謊騙她!
他完了!
“說!你究竟有過多少女人?”沙紅羅一巴掌甩上他的臉。
“啊——”楚朝歌的眼皮還未睜開,便尖叫了一聲縮到了榻邊。“發生什麼事?”
他搗著臉頰,澄淨的瞳眨啊眨的。
“說啊!你究竟有過幾個女人?”她看到他胸日被抓出的長長指痕。早知道就抓用力些以洩忿!
“我沒有什麼女人——”楚朝歌搖頭,迅速捉過被子包裹住自己。
“你沒有才怪哩!你昨晚那種純熟的技巧,騙得了我嗎?要不是我體力過人,早就被你折騰到病榻上了。”沙紅羅莫名其妙看著他的臉皮,轟地灼出了滿面通紅:“心虛了吧?你別想搪塞我,說你什麼天賦異稟的!”
“你……怎麼判斷我的技巧純不純熟?你自已都是頭一回做這件事。”他的眉頭抽搐了下,看起來像在忍笑。
找死!沙紅羅杏眼一瞪,再補上火冒三丈的一巴掌。
楚朝歌成功地在空中攔截住她的右手。
“別這樣。”楚朝歌深黝的眼流轉著一種光彩,筆直地射入她的眼中。
她的心口坪坪亂跳一通——在他那雙只專注她一人的眼瞳中,有個失神的沙紅羅。
“放開。”她伸出左掌,想推開楚朝歌。
軟弱的左掌被敵兵擊截,與右掌全被禁箝在她後方腰間的牢籠中。
“若我不放呢?”他灼熱的呼吸拂著她耳邊,而她居然就傻傻地任他摟著。
直到他的唇欺壓到她唇邊,沙紅羅這才知道事態的嚴重——他居然可以掌控她!
沙紅羅不服輸地傾身向前,靈巧的舌尖鑽入他的唇間,吞沒了他的呻吟。
一陣意亂情迷之後,兩人氣喘噓噓地倒在床榻邊以恢復呼息。
“真難相信你是個無經驗的清白姑娘。”他體貼地拿起衣裳蓋住她的身子。
“少拿清白姑娘這種辭語來侮辱我!我見多識廣,豈是你這種毫無經驗的蠢呆子可以比擬的?”
“我亦是見多識廣,方能成就我的——呃,天賦異稟?”他輕柔的唇瓣微微上揚著,手指輕點了下她的額頭,卻被她一手甩開。
沙紅羅背過身子,發現他誘哄人的聲音實在挺悅耳,教她向來火爆的脾氣怎麼也發不起來。
她當著他的面,裸身下榻穿戴好衣衫。
“天哪——那個洞沒蓋住!”身後傳來他痛不欲生的慘叫。
一轉頭,楚朝歌正顫抖地指著門板上的那個火燒洞。
然後,就見他抓起被子包住自己的頭,只露出那一雙充滿懊悔與羞恥的亮瞳。
“你擔心什麼?大白天的,沒人有種偷看!就算偷看,多半都是我在上頭,看到的也是我。”沙紅羅大言不慚地說道,恥笑他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
他看起來真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不過,他幹麼直盯著她的肚子瞧?
“萬一你有了孩子的話,我們……”
原來是這事啊,他心思轉得還真快。
“放心啦,不會要你負責的。”除非她入了女人池,否則是怎麼也懷不了孕的。
沙紅羅沒在意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