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靜點,這裡是醫院。我也不想吼你,你太聒噪了,等醫生出來了再問問安然的情況。”他焦急的看著病房的門。
紀念安靜的坐下,嘴角扯起苦澀的笑,在她往日可愛的臉上倒是十分罕見。
醫生推開病房門:“沒有大礙,只是受了很多外傷,病人之前被人毆打過,而且用的都是棍棒,還有抓痕。應當是一群女人乾的。”說著吩咐一邊的護士照顧喬安然。
不負如來不負卿(一)
紀念淚眼朦朧的抬頭:“怎麼會?我們走之後不還有白嗣臣留下來嗎?”
杜一沉皺眉:“恐怕他有事先走了吧。再說安然那麼倔強,應該不會讓白嗣臣送她。她不喜歡吵鬧。”說著眼眸掃向病房。
紀念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先進去看看吧。”
杜一沉帶頭走進,而紀念卻在進門的一剎那停住了。她分明看見旁邊病房裡的人是夏聽溪。像不受控制了一樣衝進另一個病房。
果然,病床上的他十分脆弱,一臉倦容,緊皺的眉頭。白皙細膩的肌膚竟蒼白到透明。她喊來醫生:“他是怎麼了?”
醫生問:“你是他家屬?”
紀念不耐煩的再次重複:“他到底怎麼了?”
醫生也意識到她肯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