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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說著嘴角勾起冷冽的笑,她不傻,自然看出夏聽溪對於喬安然來說絕非一般。既然傷害不了喬安然,倒不如讓她痛不欲生。自古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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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大腦裡閃現著夏聽溪決然的面容,喬安然緊緊的抱著被子,冷汗不停的劃過她蒼白的肌膚。她猛然伸出手,呢喃:“媽媽,媽媽。”淚水最終留下她的眼角。晶瑩剔透的如水晶,一滴一滴消失在被子上。

夏聽溪錯愕不已,無意識的伸出手,輕輕的抹去她眼角的淚花,嘆息:“果然喬安然你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堅強。你還是會哭的嗎。”他自言自語,可是心頭壓抑的感覺越發嚴重。像快缺氧了一樣。

她輕笑,驚醒了夏聽溪遊離的神經:“是啊。夏聽溪,我根本就不堅強。一直以來我都故作堅強,為了和你爭奪,我一直硬撐著。可是家毀了,什麼都沒了。我再也鬥不過你了,夏聽溪,放過我好不好?”她說話卻扯動了嘴角的傷口,緊緊皺眉,硬是不說痛。

他只感到心疼,然後笑了笑:“我真傻。”他蒼涼的話語像是退卻了所有情愫,恍然站起身,隨意的將手插進褲子口袋內,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想把這個遊戲繼續下去了。原來你喜歡平靜的生活,好。我給你。”然後走出門。

她沒有緩過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淚水越發兇狠的湧出,像是止不住了,不停的流下,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為什麼會委屈,因為自己頑強孤獨的活了這麼多年,還是他的離開。終究自己對於他來說只有一局遊戲中的玩家嗎?是誰傻,把幾年的曖昧感情當了真?

他毫無目的的漫步在街上,人不多也不少。大多都是少男少女,談情說愛或者逛逛精品店。他勾起嘴角,走進一家咖啡廳。

隨意的點了杯咖啡,然後坐在最拐角的位置看著街上人來人往。

世間安得雙全法(六)

就像看透了世態炎涼,或者是丟失了唯一生存的理由。他如當年在孤兒院一樣,回到了行屍走肉的生活,沒有夢想,沒有目標,沒有支撐他活著的理由了。

他一口一口喝著咖啡,卻嘗不出一絲苦澀的味道。手機的響聲打破了遊離的他,他淡然的接電話,話筒卻傳來顫抖的聲音:“夏聽溪,你回來好不好。嗚嗚,夏聽溪,我怕。”顫抖的聲音正是喬安然的。他來不及詫異就付完錢衝出了咖啡店。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回家。回家,多麼奢侈的字眼,現在他是有的。

他急衝衝的甚至沒有看到紅路燈,一輛轎車疾馳,終於焦急的他不再焦急,他狠狠的跌落在地上,竟然感到一絲安然了,緩緩的閉上眼睛。我不想在忙碌了,因為喬安然你擾亂我所有的理智,這樣真好。

之後耳邊響起許多人的喊聲:“快來,救人啊。救人。”

大概是他令人乍舌的精緻面容,引得更多的人來圍觀,不少女生都焦急的打折120。有的圍著他,拿著紙巾不停的擦拭他流血的手肘。

可是,此時的他已經昏迷,毫無意識。

房內,喬安然緊緊的環著自己,只感到無盡的黑暗侵蝕著自己。她一次又一次撥打著夏聽溪的電話,可是沒有人接聽,一直都沒有。終於,她沒有耐心了,自己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想開啟房間的門,竟沒有一絲力氣。頭疼的厲害,她慌忙拿出手機胡亂撥通了一個號碼,淺淺的聲音:“救,救我。”然後倒在地。

醫院內,帶著氧氣罩的夏聽溪毫無生氣的躺在潔白的病床上,許多送他陪他來的人都站在門外,不停的詢問著醫生他是什麼狀況。

醫生說道:“外體沒有大礙,只是,可能心臟會有很大的創傷,可能他以前還有過心臟病。”

不少人都心疼的惋惜:“會關乎到生死嗎?他現在怎麼樣呢。”

醫生不耐煩的揮揮手:“他有這麼多家屬?”

於是保安也來清人。醫生拿下手上的手套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少年:“以後的日子還真不好說呢。畢竟他的心臟本來就有問題了。”

然後嘆息的搖了搖頭,走出病房。

“騙人,不可能。”紀念衝著杜一沉大吼。

病房外,杜一沉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無力的看著她:“你沒有看到她渾身的傷嗎?我騙你什麼啊。”第一次溫軟的他對紀念大吼。

紀念久久沒有緩過神:“你吼我?”她瞪大眼睛看著杜一沉,淚水就這樣沒有預兆的流下。

“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