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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之前的厲銘辰總以為,幸福不過是紅藍軍演時他們的人把五零三團打散開啟花,然後總結大會時看著他們團的猛將李博明咬牙齒,作為軍人,的確沒什麼比這更讓他開心的了。

可當溫暖那句小姑父出口時,鋼鐵般意志的心莫名的軟了下,這種奇特的感覺讓他既新鮮、又興奮。

適當的拐個老婆回去,其實也不錯。

雖然上有命令,但也阻止不了他在下面活學活用,適當的轉換進攻目標,效果少校先生更樂見其成。

新一輪作戰目標明確的戰爭即將開始。

少校看著溫昕,笑的人畜無害。

☆、幸福來敲門

第十章幸福來敲門

小院裡的陽光極好,照在怒火中燒的溫昕臉上,些許不協調。

“暖暖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被你抱回來就這樣了!”小女人發起火來,和隊上的那些女軍醫不同。她發火只動嘴,一雙眼睛大大的恨不能把你瞪死;而隊裡的那些就不這麼客氣,乾脆動手,針頭手術鉗一點都不吝嗇的敢往身上招亮。

厲銘辰就親耳聽過某部一軍官因為惹了他的軍醫老婆,屁股直接被伺候了一針,病假一天的故事。

所以即便溫昕這麼和他發火,厲連長非但不氣,聽在耳裡更是撓癢癢一樣的舒坦。

“姑姑,不是小姑父把我弄成這樣子的,是黃小羊他們說爸爸的壞話,我氣不過就去和他們打了一架……”

溫昕愣了,這種情境她怎麼可能不熟悉。暖暖嘴裡說的是說了溫嶺的壞話,可估計捎帶上暖暖她媽是板上釘釘的事。“野孩子、沒人要”,這樣的話她聽的還少嗎。

見姑姑沉默,溫暖蹭了蹭發癢的傷處,“姑姑你別傷心,我雖然受傷了,可黃小羊的門牙也被我打掉了一顆,要不是小姑父把我抱回來,我肯定把他一嘴牙打的一顆也不剩!”溫暖揮舞著肥嘟嘟卻髒兮兮的小拳頭,在姑姑面前邀功。

溫昕吸了下鼻子,“暖暖,進去把保健箱拿來,再拿條新裙子,姑姑幫你清理傷口。”

“哦。”溫暖應了一聲,沿著厲銘辰高大的身體出溜滑到地上,啪嗒啪嗒跑進了屋裡。

“還想罵嗎?沒罵夠可以繼續,解放軍同志皮糙肉厚,可以任意打罵。”厲銘辰看著溫昕,控制著不要嬉皮笑臉表現太過明顯。

“和你說對不起總行了吧。”溫昕轉過身,不想看他,可剛剛轉過去又兇巴巴的轉了回來。

“我已經和你道歉了,現在你能和我解釋下‘小姑父’是怎麼回事嗎!”他什麼時候入了她家的編怎麼她都不知道。

“要解釋沒問題,之前請先和我解釋下那個‘厲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厲銘辰上前一步,溫昕漸漸被他的氣息包圍的有點呼吸困難。“我說過我的名字是厲、銘、辰。要你記住一個幫過你的人的名字,有、那、麼、困、難、嗎!……”

厲銘辰解釋不清自己逼近溫昕的臉的這種行為是出於“行為恐嚇”呢,還是身體本能呢……

就在兩人情況微妙的時候,屋裡溫昕的聲音同屋外的叫罵聲一齊響起了。

“溫嶺,你看你姑娘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

剛跑到溫昕腿邊的溫暖脖子一縮,小姑娘也覺得自己惹禍了。

溫昕走出來時,黃小羊體重一百八的矮老媽和身高一八五的瘦老爸正帶著一群人對著溫嶺耀武揚威。

“溫嶺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閨女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門牙都掉了一顆,另外一顆也晃悠晃悠眼見就要掉,這事兒你們老溫家總要給我們個交代吧!”黃小羊的冬瓜媽兩手掐腰,氣焰十足。

溫嶺的性格向來就與世無爭的,腿廢了之後就更是了,坐在輪椅上的他本來就矮人一頭,聲音就更顯得底氣不足了,“我們暖暖出去玩還沒回來,再說她怎麼會打小羊呢?”

“爸爸,是我把黃小羊的門牙打掉的。”姑姑說,犯了錯不要緊,要勇於認錯,被溫昕領出屋的溫暖走到爸爸身邊小聲說,“可是是他不對在先的,是他說……”

“你個小丫頭片子,打人你還有理了!”冬瓜媽本就是帶著目的來的,見溫暖反駁,哪裡壓得住火,伸手就去抓溫暖。

“夠了!”屋裡一團亂的時候,溫昕一聲把場面給鎮住了,“黃太太,我們溫暖打人是不對,可她為什麼打人不用我們說你自己問下你兒子就清楚了。我哥哥身體不好,我也不想多費口角,說吧,你要多少。”

找上門來的目的無外乎就是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