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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笑,將秀髮撥到腦後,伸手抱過可愛的小娃娃,絲毫不介意地露出右眉上方一條三公分長的白色傷疤。在她完美貴族化的面孔上劃下一道遺憾。

“紅葉,你的臉怎麼了?”柯盈然低呼一聲。

其餘三名女子則是靜靜地看著,倒也不掩好奇,如果斐紅葉不介意露出傷疤,代表那傷口並未曾造成她心中巨大的陰影,所以才會展示得漫不經心;既然外貌不是斐紅葉視若生命的事,那麼旁人當然無須多事地為她嘆息。

斐紅葉笑了一笑:

“五年前的傷口了,沒什麼。”

方箏勾住她肩頭:

“上了大學之後,大家各自在忙,沒想到六、七年的時間,畢竟也有改變不少的事物。

我與紅葉最可憐,課業以外的時間全得用在公司上,否則哪會同是T大學生,卻不曾見上一面呢?“

柯盈然有些許嫉妒地道:

“別抱怨了啦!至少你們都未婚,自由得讓人眼紅,有誰像我二十五歲就榮登黃臉婆寶座的?”她可憐的少女青春,來不及享受就斷送掉,最有資格無病呻吟了。

“黃臉婆?姑奶奶,你膽敢說你們夫妻不恩愛?不恩愛哪會拼命地增產報國?少來這一套。”方箏直言無諱地嗤笑著。沒留什麼餘地,就很光明正大地盯著柯盈然的紅臉大笑,端的是無比放肆;沒什麼女人味,卻是別有一抹豪邁意興,教人看了失魂。

柯盈然怔怔地看著方箏,等大家的笑聲初歇,她才恍然想起什麼道:

“方箏,我在美國曾聽到一則馬路訊息。”

“與我有關嗎?幾時我的大名如此遠播了?”方箏瞪大眼,開玩笑地問著。壓根不相信美國會有什麼與她有關的事發生,因為她未踏上過美國那塊土地,打死她也不信。

“也許是真,也有可能是假。你記不記得六年前咱們高三時,你曾接到過不少恐嚇信,甚至差點遭人綁架?”

方箏無聊地掏掏耳朵,完全地漫不經心:

“哦,那檔子事每年都會來個幾次,如果你問我曾經哪一年沒被恐嚇過,我反而說得出來。”

身為富家子弟,總會招來各種名目的妒恨威脅,以及敵對公司的設計,不光是方家,其實在座的幾位千金小姐們也都曾領教過這種手段,只是也不知怎地,方箏身上的事總比別人多個一、二倍;也許是她的父執輩們做人太失敗,也或許是她本身閒事管得太多,反正每年不來個幾次恐嚇威脅,她還真不習慣。

柯盈然正想正色地告訴方箏什麼,但卻被羅蝶起截去了發言權:

“方箏,六年前那一次是相當詭異的。只是沒料到佈局了那麼久,居然功虧一簣,沒了下文。前年我進入孟家的檔案室玩了一下,發現六年前被消滅的艾森總部,滅亡前唯一來不及完成的任務就是你——方氏集團的二千金方箏;若是當年他們沒有被一股來路不明的勢力所消滅,你大概活不到現在了。艾森總部不輕易殺人,但凡是他們接下的生意,斷然不會失敗,即使必須讓一千人陪葬,他們也在所不惜!”

即使對黑道不甚瞭解,但她們這票女子到底也或多或少聽說過一些傳聞,尤其六年前那條震驚全世界的新聞——全世界最兇殘的殺手組織遭不明人物瓦解,依然印象深刻。

聽說要聘請艾森總部殺人,幾乎要賠上所有家產,以及應付其所提出的種種苛刻條件。

而,那個應該渾身打顫的方箏,卻興致勃勃地叫道:

“我是那個組織唯一無力完成的任務?誰這麼恨我?恨我恨到不惜用一切財產來毀滅我?”

羅蝶起淡然一笑,搖了搖頭:

“不,方箏,你必須想的是,既然有人痛恨你到要窮盡所有來殺你,那麼,那人就不可能在艾森總部滅亡後就做罷,理應再去尋求其他殺手組織的協助,但,後來為何沒下文了?

孟家的機密追蹤系統從此沒下文,列為懸案,只可惜被艾森總部接下的案子絕不留客戶資料,也因此至今我們未能找出幕後主使人。“

方箏不以為意:

“耍殺我、恐嚇我的人並不少,不過都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一方面是孟老大在臺灣有其勢力,讓他們忌憚;再一方面是我並未做過趕盡殺絕的事。真有人與我過不去,那我也不怕。過去的事,我當笑話聽過就算,沒必要多想,不會擱在心頭:至於是不是依然有什麼人非要殺我不可,那麼,我也會好整以暇地等他們出現。”

斐紅葉輕道:

“好氣魄,是塊早死早超生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