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秀色可餐了,我沒法子控制自己。”他一臉無辜。
“哼!”妙首光光用力捶了他一下,沒好氣地說:“你幹啥一直抱著我?還不放我下來!”
蘇君樵在她嬌紅的小臉上輕輕一吻,才將她放下來。
妙首光光仍舊氣憤,突然用力地在他胸口亂打。
蘇君樵無奈地輕嘆一聲,乖乖地站在原地任她打。
過了一會兒,妙首光光終於手痠停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老是欺負我。”她雙手環胸,睨著他。
他搖著頭,輕聲嘆道:“當然不敢了。”
“哼!就知道你不敢了。”她得意地仰高臉,不可一世地微笑。
蘇君樵挑了下眉,識趣地不再多說什麼。“妙兒,咱們現在可以做正事了吧?”
“可以。”她點點頭,“要不是因為你老發呆,還好色偷親我,咱們老早就拿到東西走人了。”
他配合地點點頭,“是,我錯了。”只是口氣中不帶半分愧色。
“好啦,你還不快拿鑰匙,拿到了我們就可以走了。”
蘇君樵突然輕笑一聲,黑漆的雙眸算計地看向她,“妙首光光貴為天下第一神偷,你的本事我卻從沒見識過,當然除了你把我從地牢偷出來那次。”見她細眉一挑,張口要抗議,他搶先把話說完。“不過那時我昏昏沉沉的,你的本事我可沒看清楚。”
“你想怎樣?”她偏著臉,似笑非笑地問:“想考我嗎?”
“聰明!”蘇君樵笑著輕擰了下她的俏鼻,“你有法子找出鑰匙藏在哪兒嗎?”
“當然。”她想都沒想便直接回道。
蘇君樵怔了下,奇道:“你這麼有把握?”
她斜睨著他,仰高臉,但笑不語。“好,那鑰匙在哪兒?”
妙首光光的大眼骨碌碌地轉了轉,突然抿嘴一笑,指向書桌。“在那兒。”
蘇君樵嚇了一跳,驚道:“你怎麼會知道?”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這張書桌伴在錢克己身邊長達十年,他什麼都沒發現,現在他們倆才走進書房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她已經看出書桌的奧妙之處。
“簡單。”妙首光光緩步走到書桌後,在大椅上坐下,笑道:“剛才你說這兒所有的東西都改變了,卻撫著書桌,可見這張書桌沒變過。”
“那又如何?”他雙手環胸,慵懶地靠著牆。“錢克己留著這張桌子可不是因為他看出鑰匙藏在桌子裡。”不然這十年來他不會不斷逼問鑰匙的下落。
“他那麼笨,當然看不出來。”妙首光光輕哼一聲,“要是他看得出來,我還混什麼?”
蘇君樵搖搖頭,不甚有誠意地附和,“是啊,像你這麼厲害,普天之下大概沒人比得上。”
她得意地仰高臉,“那當然。”
“你說鑰匙藏在桌裡,猜得出藏在哪兒嗎?”
“當然猜得出來。”妙首光光皺皺俏鼻,對他多此一問不滿極了。“我要猜不出來,天底下沒人猜得出來了。”
“自信滿滿哪。”蘇君樵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走近她,“想不想來打個賭?”
“打什麼賭?”她皺起眉頭,總覺得他在嘲諷她,不相信她。“你最好想清楚點再和我打賭。你別以為我叫光光,就真的會輸光光。”從小到大,她逢賭必贏,還沒輸過呢。
“我什麼時候說你輸光光了?”他靠坐在桌沿,伸手輕撫著她鼓起的小臉,感到有些好笑。“你嘴裡沒說,可是你心裡頭說了。”妙首光光偏過臉,不滿地往他手指咬下去,滿意地看到他一臉錯愕。“就連你的表情都出賣你了。”
蘇君樵搖搖頭,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免得待會兒讓她咬得遍體鱗傷。兩人相安無事地住了半年,他現在才發覺她有咬人的癖好。
“你想不想賭?”他拉回正題。
妙首光光下顎抬得老高,“賭啊!為什麼不賭?反正我一定會贏。”
“好!夠豪氣。”蘇君樵拍拍她的小臉,讚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偷——妙首光光。”
“你客氣了。”她挑了下眉,言不由衷地說。“蘇兄,你說咱們賭什麼?”
蘇君樵直勾勾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嘴角噙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咱們就賭一件事,輸的人無條件替贏的人做一件事,不得有任何異議。”
“可以。”她點點頭,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太為難你。”
“我都還沒說賭什麼,你就這麼有把握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