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嗎?不,那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在意她將由他身上所學的商業知識運用在別的地方,而不是辜氏企業,她霍然有種變態的衝動。
“沒錯,他是很享受。”她揚起唇角告訴他,就見他突然抿緊了嘴唇。
活該!每次都是他在傷害她,偶爾讓他受受傷其實也不錯。她惡劣的想道。
“想必,這種享受在床上也一樣嘍。”他尖酸的盯著她說。
“這話是什麼意思?”得意在一瞬間變成了錯愕。
辜停豐唇角一揚,嘲弄地說:“經過我的調教,床上處女變床上蕩婦,對坐擁其成的他難道不是一種享受嗎?”
顏昕突然感覺胸口被某種疼痛扯裂,難受得讓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竟然這樣說她,床上的蕩婦,這就是他的真心話嗎?
血色從她臉頰褪去,嘴唇也開始發白,雖然她極力的控制,但不舒服的感覺卻無法抑制。
“你怎麼了?”辜停豐感覺不對勁的直起身問道。
顏昕沒有回答他,呼吸的頻率卻愈來愈緊促,臉上一片痛苦。他怎麼可以這樣毀謗她,怎麼可以?
“顏昕、顏昕。”辜停豐再也顧不得內心所有的怨恨,迅速衝到她面前,一臉焦急的抓著她的肩膀問,而她卻只是睜大著雙眼瞪著他。
“怎麼了,你到底是怎麼了?”
顏昕張開口繼續拚命呼吸,好似下一刻就要窒息般。
“張媽、張媽!”看著她愈來愈不對勁的反應,辜停豐終於抑制不住的朝門口大聲狂喊,“叫張醫生來,快去叫張醫生來!”
陣痛的時間比預產期早了一個禮拜,由於停豐正在香港洽談生意,張媽外出買菜,家裡只剩下她和正打算到公司上班的公公,顏昕面無血色的扶著樓梯把手艱難的從二樓走了下來。
“爸、爸,”她虛弱地叫著已經走到大門口的公公告訴他,“我好像要生了。”
接著是一連串的混亂,她被扶進車後座送往醫院,但醫生說產道開口還不夠大,叫她去爬樓梯,上、下、上、下,她咬著牙在一次次的陣痛中不斷地爬著樓梯,不知道來回爬了幾次後羊水突然破了,她被緊急推進生產室,然後接下來便是永無止境的疼痛。
“孩子不肯出來。”她隱約聽到有人緊張的這麼說。
“再試一下,如果不行準備開刀。”另一個比較嚴肅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
“用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