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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但是這家的名氣和記者很有影響力,省錢不能在這上面。我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覺得一是影響力和名氣,二是因為木羽是個懂得女人的男人,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肯定是這個道理,真是,平時連件名牌衣服都不捨的買,這個時候就被拍的飄飄然了?可憐的女人。

下午,我磨磨蹭蹭的去了木羽的辦公室,到底是名記,裝璜和排場都很有料,別人一張辦公桌一個電腦一部電話就成就了記者的職業,木羽竟然單獨有一個寬敞的辦公室,辦公用品一應齊全,舒服的真皮沙發和椅子,格調高雅的壁畫,我懷疑他不是記者。他看見我來了,還算客氣,把我讓到他的辦公室,前臺小姐過來不好意思的說外面的咖啡沒有了,木羽:沒事兒,我這有。前臺小姐轉身的時候木羽突然叫住他:對了,沒有什麼事情不要過來打擾我們,我和這位小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談。我差點兒笑出聲,心想狗屁重要事情,無非就是交給他我們公司的資料和女老總的相片,前臺小姐出去後,我開始感覺不舒服,畢竟房間裡面只剩下了我和他,我們本來就犯衝,這會兒得多尷尬啊,木羽把衝好的咖啡遞給我,我低著頭接過來,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實話,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會害怕看見一個人,一個男人的眼神,一般情況下,是別人不敢看我的眼神,以前我的哥們說最害怕我生氣時候的眼神,我要是生氣了,他們就會把墨鏡戴上,說這樣眼神的嚴厲經過彩色過濾,會減少殺傷力。我沉思的時候,木羽坐到我對面,我有點兒愣神,他發出一聲咦的聲音,我不解的開著他,他驚訝的攤開雙手:對不起,你喝咖啡的杯子是我喝咖啡用的。他的話一出口我還沒有經過思索,就把一口咖啡噴了出去,正好噴到木羽淺色的西裝上,象漫漫黃沙的水印,我把咖啡杯子往辦公桌上一放,象祥林嫂一樣叉著腰,怒氣衝衝的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木羽苦笑著看著我囂張的表情,一邊從桌上的紙巾盒裡面抽出紙巾擦著西裝上的咖啡,一邊說:十八小姐,你不會反映這麼大吧,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沒有看見你用的咖啡杯子是一次性的紙杯子嗎?我用的杯子在我面前,你看,是這個玻璃杯。我也感覺自己反映太大了,於是尷尬的把叉在腰上的手放下,但是絕對不說對不起,反正他已經對不起我在先,我沒有什麼可對不起他的,要是用數學方法計算的話,木羽還欠著我好幾個對不起呢?我一直不和別人共用杯子,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有人說這叫潔癖。木羽把西裝脫下,並沒有很不高興,我把公司資料遞給他,他接過來,放到桌上,從抽屜裡面拿出一沓稿紙,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十八小姐,你坐過來一些。我和木羽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張辦公桌,如果坐的近一些,那麼我們之間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了,我忽然就覺得有一種曖昧的情緒在我們之間蔓延,我很沒有出息的開始感覺自己的臉有了一種熱度,我不敢抬頭,我怕木羽看見我的表情,我想我的臉肯定已經開始紅了,可是我也不敢靠近他。在我猶豫的時間裡,我聽到木羽的聲音,竟然忽然之間變得那麼溫柔:怎麼了,你怕我,是嗎? 我慌亂的抬了一下頭辯解:沒有,只是不習慣。之後我聽到木羽有些放肆的笑聲:十八小姐,你真可愛,這是辦公室,而且是白天,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頭靠近我的耳朵:就是想幹什麼,我也會徵求你的意見的,我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強迫女人。我強撐著不出一句話,只等木羽把那疊稿紙給我,我就抽身走。木羽拿著那疊稿紙在辦公室裡面走了好幾個來回,像模像樣的講著專題的內容和思路,我一句話也沒有記住,只想他趕快給我,最後木羽終於把那疊稿紙放到我的面前了,我象撈到救命草一樣拿起來就要放到揹包裡面,但是木羽突然抓住稿紙的一端: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釋一下。我抬頭看著他,等他的解釋,他的手指頭又開始在自己的嘴唇上輕輕撫摸,眼睛裡面也開始出現那種玩味的含義,而我正等著他說到的那個問題,木羽的臉突然靠近我的臉:十八小姐,你不喜歡和別人共用杯子,是不是因為,因為不願意和別人間接接吻,嗯?我的臉開始不爭氣的從額頭開始紅到脖子,可能也順便紅到了耳朵。我忍無可忍的一下子把那疊稿紙拽出來,然後第一次直視著木羽的眼睛,儘管我害怕見到這雙眼睛,儘管我眼睛裡面的成分和內容還不能對付眼前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但是我也一樣有自己的尊嚴,我怒氣衝衝的朝著眼前這個男人吼:你很喜歡挑逗女人是嗎?挑逗女人的感覺很好玩嗎?我的憤怒和防守這一刻戰勝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放肆,於是我在他愣神的下一刻逃走,我還儘量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