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將痞男人丟了出去。
痞男人連滾帶爬的爬回自己的隔間,猛地關上門。
梵音怔怔的盯著殷睿,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殷睿向她伸出了一隻手,淡淡道:“你還要在地上坐多久?”
清風吹過,天台上的植物隨風搖曳,天高海闊,芬芳陣陣,他站在逆光裡,淡淡的神情尊貴如神,雙眸深如浩瀚大海,視線靜靜地投射在她的臉上。
梵音這才反應過來,大喜,扶著他伸過來的手,費力的站起身,連連驚喜的問道:“殷……殷少爺……你醒了?什麼時候醒的?”
她的手粗糙的仿若植物荊棘的刺,卻溫暖的如豔麗的向陽花。
“剛剛。”殷睿淡淡回了一句,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轉身往屋內走去。
梵音見他只是動了一下,臉色便蒼白的駭人,眉心有著隱忍的氣息,當下擔憂的扶住他,“你剛剛才醒,可不能亂動,好不容易傷口癒合了,可別再裂開了。”
她邊說邊將殷睿連扶帶推的送進狹窄的屋內,也不經過他的允許,不管不顧的掀開他的病服褲子,看了眼他大腿上的繃帶,稍稍鬆了口氣,還好沒有裂開。
“喂……”殷睿一把握住她亂動的手,將她的手拉離自己的身體,似乎在驚惱她的突兀行為。
“怎麼了?”梵音困惑的抬頭,清澈的眼裡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