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百倍地好,不牢牢抓住的那些是傻瓜。”
聞言葉景然直接心底嘔血,吃完飯後帶著老婆匆匆離開這個養起妖孽的地方。
風水啊風水!有那麼一刻,葉景然竟然為言厲可憐了起來。
他妹妹如今是百毒不侵,一身狐媚足以勾地每個男人神魂顛倒,偏偏言厲這個二傻愣地是非她不娶,這下子就等於直接被她壓得死死的,永無翻身之日。
終於在言厲放了幾筆過幾十億的生意給葉景然後,他約了言厲出來喝酒。
這是他們兩人自三年前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
言厲似乎料定他會找他,當即沉默著聽葉景然的訴苦。
直到言厲聽到葉景然說他會被壓得死死的時候,言厲才勾起唇角,把酒一飲而盡:“我心甘情願。”
見葉景然一臉吃狗屎般的眼神看著自己,言厲望著那璀璨燈光,第一次露出了迷離的眼神:“景然,這不是因為歉疚,如果僅僅是歉疚的話我就不會那麼做了。我愛她,從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愛上她,五年前的不成熟有了現在的我,也有了現在的她,我只恨自己當初一氣之下,讓我們別離三年,這三年裡我甚至不在她身邊看著她蛻變,那是我唯一妒忌薛皇玄的地方。”見到舞池上有人勁歌熱舞,言厲不禁想起她在舞池上挑逗自己的事,不由唇角一柔,“以後被壓得死死的有什麼不好呢?有她在,我並不介意一輩子都由她玩弄,只要她愛的還是言厲,她就是我一輩子的女王。”
“哎、”葉景然低嘆一聲,“要是三年前你也能這麼說,我就不會胖揍你一頓了,你不知道能打得獵鷹隊長爬不起來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
“難怪我說你好像要把以前的債都討回來似的。”言厲低笑,“但也是我活該,不然哪能讓你這種好好男人爆發。”
“這是當然的咯,不過老爸那關你就要費點力氣了,畢竟你當初傷害的是他最寶貴的掌上明珠。”一想起葉青華的雷霆手段,葉景然就忍不住為他們哀悼,“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想要叫岳父,首先就要吃得了虧,服得了軟,裝得了孫子。”
言厲用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拍拍他的肩。
當然,他們喝酒的事情是之後葉辛越才知道的,知道他和哥哥兩人已經同流合汙之後葉辛越硬是用言厲最愛的方式折磨了他一整晚,雖然結果都是一樣,但卻讓某人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甚至還時不時對已經完全將他吃得死死的女人道:“女王殿下,今晚還懲罰我嗎?”
哎,這就是後話了。
葉辛越俯下身子喝茶,聽到葉歡咒罵一聲,便自覺地攏攏前胸:“要是心疼他的話就直接把他強上了,哪還用折磨他那麼久。”她像只慵懶的貓,討好地對著自家父親道,“爸,你儘管折磨他,揍他一頓也沒關係,反正我的終身幸福都在您老手中,我還不放心嗎?”
葉青華看了她一眼,隨即手微微一動,葉辛越已經走到他的茶几旁熟練地為他斟茶。
臉部表情緩和了些,葉景然嗯了一聲,接過她手中的茶,輕微抿飲起來。
葉歡恨恨得想,如果被言厲知道自己的女人聯合自家未來岳父給他難看,那個表情一定很值得回味。
“對了,你和周勖,散了?”葉辛越這才想起自家妹妹似乎當初對某個妖孽男動心過。
“我呸!現在才來關心我早幹嘛去了?!”葉歡手拿著小剪刀恨恨得揮舞,“你這個死女人!把喜歡你的男人推給我,不安好心吧你!”
見葉青華微微皺眉,葉辛越抬眼便道:“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死皮賴臉地貼上去……吃虧了沒?”
聽葉辛越這樣說,葉歡才順了氣,悶悶地回了一句:“我怎麼會吃虧!”
見葉辛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葉歡臉一紅,然後恨恨得跺了跺腳,躲上樓去。
葉青華抬眸:“別管她,周勖那種不是她能招惹的,早散早好。”
葉辛越點頭,表示十分明白。
半個月後,蕭桓惡氣騰騰地衝到言厲的辦公室,鋪頭蓋臉地就把手裡厚厚的檔案向他一張俊臉甩過去:“言厲!你他媽地發瘋了是不是?!拿我們鄭氏的股份去送人?!”
言厲輕巧避過,順手接住,在看到檔案的時候微蹙眉頭:“你給買回來了?”
“廢話!讓大哥知道拆你的皮!你知不知道我們鄭氏的股份現在市價多少?!知不知道在未來幾百年內又會升多少?!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拿那麼貴的東西去送人?!”蕭桓已經快要氣壞了。
前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