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從後伸向前方,順著自己的節奏按壓她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地方,讓她羞得雙頰通紅,卻又按耐不住快感,只縮了幾分鐘就受不了了,尖叫一聲,夾著她又洩了。
享受那被緊緊包裹的快感,言厲隨即又重重地頂了幾十下,腰間一麻,抵著她最裡面的嫩肉抖了出來。
言厲高興地笑出聲,帶動的震動牽動彼此的敏感處,她止不住又顫:“夠了……你,沒碰過女人嗎?”她在嘲笑他太狼急,他也不惱,低頭吻著她脖間的嫩肉深深吮了一口,頓時出現一個紫紅色印記,才愉悅地道:“我三年都在吃素,難得吃一回肉,怎麼著就說我猴急了?”
也不忍她太累,他把自己的□,然後抱起她往床上放,接觸到床單,她才難得緩了一口氣:“真的假的……三年不碰女人……”聞言,他皺眉拍著她的雪臀,也不消停,把她的手帶向自己沾著花液的熱燙上,輕輕按揉,“我有沒有偷吃,你還感覺不出來?”
他不讓她的手甩開,今晚他本來就打算疼愛她一整晚,離別三年,還被她折磨那麼久,這麼一點怎麼夠?故意不讓她睡去,他趴在她身上興奮地在她手裡抽動,線條完美的脊背線張弛有度,性感無比。他吻著她的背,然後故意繞到小腹上親吻,慢慢往上,直到兩團細膩,便捧起來大口大口地咬含。
實在有些受不了他的狼變,感覺到他又挺進來,葉辛越無奈之下只能雙手雙腿緊緊夾住他,下腹還不忘有節奏地縮著,言厲興奮地紅了眼,在她身上吼著,挺動越來越賣力,葉辛越在最後他抖出來的時候捧起他的臉,看清楚了他最後迷亂性感的表情。
早上天微亮,他才從她身上下來,撫著她急喘的背為她順氣:“喜歡嗎?”他咬著她的耳朵,邪笑道。
葉辛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拆散了,無力地應道:“什麼……”
“我高、潮時候的表情,只有你能看到哦,”他話音剛落,就被她羞紅著臉拍了一巴掌,他不惱,反而擁緊了她,想起三年了,第一次那麼接近幸福,“你不是故意捧起我的臉看的嗎?滿意麼?嗯?以後……天天看。”
她哀嚎一聲昏睡過去,他則滿足地像只吃飽喝足的獸,摟著自己的獵物笑得十分儘性。
直到中午,葉辛越才在浴缸中醒過來。
身後枕著一道熾熱的軀體,她睡眼惺忪地模樣帶著別樣的嬌媚,引得言厲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住她,直到彼此快要窒息。
“你別太得意了,”她嫌惡地躲開他的狼吻,不懂這個男人為何得了便宜之後就整個人地不對勁,從之前的剋制守禮直接升級為種馬,“我爸和我哥那邊你準備怎麼說?”
一談起葉家的豺狼虎豹一個頂一個的厲害,言厲便挫敗地低吟一聲把頭埋在她的頸後,“這關很難,先不說你哥,就是你父親那關我也有的受了,”見到她微笑,言厲閉眼片刻隨即又睜開,手愜意的環住她的腰,“別擔心,一切都交給我。”
沒有慾望的擁抱,身體緊密貼合,葉辛越能從背部聆聽這個男人的心跳。
一切都交給我。
多麼美好的一句話。
可是當言厲第十三次被拒之門外後,葉辛越就明白了男人果然十分不可靠的現實。
坐在客廳裡,言厲剛剛離開,她就穿著一件V領襯衣下樓。
寬大的棉衣能夠遮住她的小屁股,從上往下看,她沒有穿內衣的胸口十分可觀地半敞著,一直坐在客廳裡的葉歡正在弄設計稿,一見是她下來,便呸了一聲:“妖孽!”
“別這樣稱讚我,這是對一個女人最好的讚譽。”葉辛越聳聳肩,在沙發上坐下來,葉青華正坐在不遠處的木椅上,對此不聞不問,似乎就等著她開口。
“爸,你不用這樣以退為進,這次我不會插手。”她聳聳肩,對葉青華道。
“哼!你的男人,你不心疼?”
葉歡說話極諷刺。
自從那天早上葉辛越帶著一脖子吻痕回家,葉青華就把她軟禁在家裡,外面的那人天天來拜訪,都是都被冰冷的門給擋了回去。
有一次葉景然帶著秦安安回家,正好就撞見了剛剛吃閉門羹打算回去的言厲,不禁又是冷嘲熱諷一番,最後他言厲無聲地一瞥,開車離開,憋得葉景然一心內傷,只能抱著老婆罵天罵地,最後還罵自家妹妹太不懂堅持,那麼快就和他重歸於好。
誰知道葉辛越更拽,懶洋洋地用高傲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直接道:“這不是很好嗎?難道你覺得你妹妹如今什麼人都能看上眼?他以前傷過我,以後就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