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狂笑了一整夜嗎?依她狼狽不堪的面容看來似乎是如此。凌睿晨無法想像今天早上見到她竟是這副憔悴的模樣,早知如此,他昨晚就該追出去的,起碼他可以……可以什麼?他自嘲地扭開怪異的笑容,他不是神通廣大的救世主、更不是心理醫生,怎麼有辦法幫助倪瓔歇,讓這種亂笑的怪癖因他而停止?
只是……因為他的罪惡感使然,所以他對倪瓔歇開始有了另一種別於以往的觀感,也許她不如自己想像的那樣不堪……
倪瓔歇僵著一臉笑容,嘴角擴張已不是她的面部肌肉能控制的了,她明白自己現在一定笑得很假仙、很做作,但她………但她要怎麼從心發出真誠的笑容嘛?那個死玻璃!非得在她面前和他的同志愛人出雙入對嗎?
倪瓔歇暗暗地咬牙,如果他是那種連續劇中的娘娘腔的同性戀,她壓根不會把他放在心上,偏偏他又不是,頂著一張帥死人不賠命的俊臉,足以讓女人口水流成大平洋的頎長身材,深遂的五官,勾魂帶電的桃花眼,略薄性感的雙唇,性格的舉止,渾身散發出凡人無法擋的男性魅力,這種男人……這種男人居然是個同性戀!
她該不該和他所有拜倒在他西裝神底下的女影迷們同聲一哭?即使知道,清楚,明白自己被他厭惡到了極點,為什麼她還是深受他的吸引?難道常年的迷戀真有那麼強的能力?就算再怎麼明白他不可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