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選擇不相信。”
黑衣人晃了晃手中的長刀,眼神開始變得狂熱起來。
他喜歡看到李德才這種貪生怕死的表現,唯有這樣才能讓他享受到掌握別人生死的聚大快、感。
李德才沒有再說什麼,回頭看向了白瓷。
白瓷沒看清他的眼神,卻能感受到某種意思,本能的抬手抓主李德才,嘎聲道:“李德才你、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他們、他們有五六個人,甚至更多,我打不過他們。”
李德才做了個吞嚥的動作,聲音嘶啞的說:“而且,我也不想死,我還年輕。”
白瓷慢慢鬆開了他的胳膊。
她的手上,全是鮮血,那是偷襲者砍傷李德才後,淌下來的鮮血。
白瓷沒法指責李德才,因為人家說的很對:敵人眾多,他還年輕,就算拼了命的保護她,除了陪著她一起死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更何況,在還沒有走上這段不歸路時,人家李德才可是察覺出不對勁後,幾次阻攔、勸說她先返回市區的,她就是不聽,還懷疑他對她有非分之想,說什麼死也要去防空洞那邊,結果
白瓷無法埋怨李德才,甚至都不能生氣,指著他鼻子叱問他,這樣做是不是辜負了高飛對他的厚愛啥的。
咎由自取。
所以她沒必要再說什麼,只是慘笑了下,就鬆開了手。
李德才好像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