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猶豫伸出援手。
就像她在古董店昏倒那一次,正是他不辭辛勞揹著她,一路把她揹回家去的。
每次想起這件事,都讓她心口微微發熱,而大家惡毒的批評,也更加令她無法忍受。
“好了,不要再說了!”她提高嗓音,不耐地質問:“你們究竟是來替我慶生的,還是來開白煥宸批鬥大會的?”
“這……當然是替你慶生啊!”
大家看出她情緒突然變差,互使一個眼色後,有志一同地岔開話題,開始聊起關於酒與蛋糕的話題,那是最安全無害的。
大夥兒盡情地喝酒狂歡,酒酣耳熱之際,有人覺得喝香檳不過癮,便提議喝點烈酒。
“拜託!小竺,弄點起瓦土、人頭馬來喝喝吧,你的酒量該不會只有這種氣泡飲料的程度而已吧?”阿邁很不屑地瞪著自己手中的香檳。
“誰說的?”關頌竺最禁不起人家激了,當下立即反駁道:“我只是覺得一開始別喝太烈的,免得很快就醉了,後頭當然還有其它好酒。”
其實,她今晚真的只請酒吧準備香檳而已,因為她酒量很差,除了香檳之外,任何酒一沾就醉。
“那還等什麼?趕快叫他們送上來啊!”
“對啊!快送酒來,快送上來!”大夥兒都在鼓譟。
關頌竺沒辦法,只好悄悄招來侍者,暗地裡塞錢給他,請他到外頭買些高階洋酒回來充場面。
半個鐘頭後,空空如也的酒瓶總算堵住那些不滿的嘴,大夥都醉得差不多了,個個七橫八豎、東倒西歪,甚至有人趴在地板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我……呃,還要喝……”
關頌竺趴在桌上,一面打著酒嗝,一面不停傻笑,臉龐染著薄薄紅暈,美得像盛開的豔麗薔薇。
她喝了兩杯威士忌後,就變成了這副德性,身旁發生什麼事,她渾然不知。
“小竺,晚上別回去了,到我那裡去?”
所有人當中,就屬阿邁的酒量最好,也最清醒。此時,他的魔爪悄悄撫上她的背,充滿曖昧地摩掌撫摸。
“到你那裡去?”關頌竺直起脖子,晃動渾沌不清的腦袋,努力注視他。“為什麼要到你那裡去?”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呀?”阿邁怪叫,“去我那裡當然就是跟我一起——睡覺。”最後兩個字,他貼在關頌竺耳邊呢喃。
“睡覺?”關頌竺眨著迷濛的眼,想了很久後,突然大笑起來,似乎已經明白“睡覺”兩個字的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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