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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3;柏森就能夠做出令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的事來,而這些事中多數可能是非法的。他可以掐斷聯邦調查局的電話通訊線,利用無線通訊來獲得鉅額獎金,甚至可以把電話局的計算機網路系統的內臟搞得一清二楚。在人們眼裡,對這個“黑色幽靈”來說,一臺計算機在他的手裡就好像是一個魔術般的資料魔方可以變化成任何方式的組合來,或者說簡直就是畢加索手裡變幻多姿的油彩畫筆。對於許多偵查員來說,讓30歲的柏森與一臺計算機呆在同間屋子裡,那就如同讓出色的棒球運動員握棒球很一樣。

在我們今天生活的現代社會里,我們越來越依靠於計算機網路系統來完成必需做的工作和商業活動,這種狀況在發達國家愈顯得明顯,目前在發展中國家這種對計算機網路系統的依賴不是特別明顯,但是資訊社會是人類發展的必然趨勢,在不久的將來,整個人類社會都將依賴計算機網路系統來完成他們所做的許多事情。正因為如此,權威人士們不無根據地擔心像柏森這樣的高階駭客,或許現在計算機系統設定的所有障礙都可能被他們突破。

當柏森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小駭客了。他用“黑色幽靈”這個假名透過一合十分便宜的終端機成功地入侵了五角大樓的軍用計算機網路系統和各個大學的計算機系統,以及一些著名的智囊團在軍事戰略方面的專案。人們怎麼也不能相信這完全是一個戰爭遊戲,涉及一個國家安全的計算機資訊系統竟然被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打得七零八落。這也許是駭客文化的精髓吧,所有的駭客也許正是為了追求這種戰勝對手的快感。

1983年,當他17歲的時候,聯邦調查局和加州大學的校園警察將他抓了起來,他當時只是因為還沒有到足以判刑的年齡,所以他沒有上法庭,但是,他那臺值200美元的計算機裝置被沒收了。當時,柏森也曾說他絕對放棄秘密的駭客行為而去尋找一個合法的工作,由於他名聲在外,很快斯坦福大學附近一個著名的智囊團聘用了他。他很快便發現工作是十分枯燥的,雖然他在薪水和職務上都很快得到了善待。五角大樓的軍用計算機網路管理部門也讚揚他在尋找網路漏洞方面的才能,甚至想找他去替他們服務。

雖然柏森很容易地從一個討厭的網路入侵者變成了政府讚揚的駭客,柏森卻被另外一些整天談論駭客行為的計算機迷們所包圍住了。

也許是因為駭客活動的吸引力太大了,柏森在學校的幾個好朋友又開始了他們的駭客活動。每當夜幕降臨,柏森總是會呆在一間計算機的機房裡,他眼睛盯著螢幕,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飛舞,一串串看不見的電子訊號則不停地在計算機與網路間傳輸,他在不停地嘗試著試圖攻破一個展現在他面前的網路系統,尋找進入這些網路的鑰匙——口令。他進入了電話局的網路系統,然後透過那裡他可以破譯口令。有一天晚上,他在電話局的網路裡甚至發現了沒有公佈的蘇聯設在加州的領事館的電話號碼。在柏森看來,他只不過是在玩一種計算機遊戲而已,又彷彿在一間裝滿了珍寶的黑暗的房間裡自由地探索,隨時他都可以發現令他欣喜若狂的寶貝。

結果,柏森聽到了傳言說聯邦調查局和電話局保安人員將要對他進行盤問。

柏森十分害怕,於是他躲了起來。

他在他的電子信箱裡保留了一個可留言的語音空間,他的夥伴可以將追查的情況隨時報告給他,他可以自由地取到這些留言而別人卻怎麼也不可能找到他的位置。

他從電子信箱的語音空間裡瞭解到了警方正在將他的駭客行為同間諜行為聯絡在一起,因為他曾經入侵了聯邦盜匪調查機構的網路,而從那裡他同時也瞭解到了關於東南亞一位逃亡在美國的國家領導人的秘密。

柏森感到舉棋不定,雖說是二名經驗豐富的駭客,在計算機網路空間裡他可以自由地遨遊,但是在面臨自己的人生抉擇時,他卻猶疑不定。

他面前有兩條路:要麼到警察局自首然後過上安定的生活,要麼採用一些高科技手段逃脫警方的追捕。他選擇了後者,他在洛杉硯的城郊用假名租了一間辦公室,然後將自己的頭髮染了,為自己挑選了一付沒有近視度數的眼鏡。他利用辦公室裡的計算機又進入了聯邦調查局的計算機系統,試圖瞭解他的朋友和親人中是否有人已經將他的秘密報告給了警方。他示威性地在警方的計算機系統裡留下了一段話:“柏森正把自己裝扮成五角大樓裡的一名演員。”

他需要錢,於是他參加了一場無線電對抗賽,結果他利用他的計算機技能贏得了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