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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透著一抹逼人的氣勢。

“我……”該怎麼回答呢?

她是真的不相信,畢竟眼前的一切太難令人相信了。

望著她臉上明顯可見的心思,他忍不住在心裡搖頭嘆息。

真是個思想簡單的單細胞生物呵!

他刻意地勾揚起一抹魔魅的笑容,彎腰傾近像個木偶般的安寧,然後招呼也不打一聲地,吻上她那紅豔豔的櫻唇。

面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她緊張的屏著氣息,牙關緊咬,就在他靈活的舌試圖誘哄她張開檀口,任他攫取之際,她突然再次雙跟一閉,全身虛軟地昏了過去。

要不是他眼明手快地勾住她,只怕此刻她的後腦勺又要多上一個戰利晶。

瞪著昏了過去的她,他深邃的眸中透著一抹不敢書信。

他的吻有那麼可怕嗎?可怕到令她昏倒。

這個該死的妮子,還真知道該怎麼傷害男人的自尊!

就這麼死命地瞪著失去知覺的安寧好一會兒,氣怒的他很想將她扔在大門口,可終究還是認命地將她攔腰抱起,送她回房,還受貼的替她蓋上軟綿綿的羽被。

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計劃更加順遂。在闔上安寧房門的那一刻,簡從業這樣告訴自己。

是的,一切都是作戲!

就像東方說的,如果他不想再這麼永無止境的屈居母親之下,正面迎擊就是最好的方法。

而安寧將會成為他最佳的棋子,一個天真爛漫過了頭的好棋子。

那真的是夢嗎?

腦海中的影像是那麼的清晰,簡大哥那俊逸的臉龐不斷的在她的眼前放大再放大。

眼見那總是抿著的薄唇就要貼上自己的,她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從他唇瓣上傳來的溫度,可是……

砰地一聲巨響,所有美好的畫面在轉瞬間歸了零,剩下的只有發生卻又似乎躲過的疼痛。

安寧呻吟了一聲,張開雙眼茫然的望著天花板。

昨夜,簡大哥真的有打算吻她嗎?或者又是那該死的酒精作祟。

應該是後者吧!

安寧搖了搖頭,正想驅散自己心中的痴心妄想,不料房門外傳來幾聲規律的敲門聲。

“請進。”她直覺認為門外的人是葉麗敏,所以也不管自己還賴在床上便應了聲。

門被推了開,聽到聲音的安寧瞧也不瞧來人一眼,便又埋身在被窩裡,半是撒嬌的說:“阿姨,我好像感冒了,我的頭好痛,所以想多睡一會。”

頭痛是真的,不過那應該是因為宿醉,還有腦袋裡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

“頭痛嗎?走,我帶你去看醫生。”

當渾厚的男聲迴盪在房內,安寧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

“你……怎麼是你?”

“為啥不能是我?”簡從業帶著笑反問,那溫煦的笑容再次令她看傻了眼。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生怕他誤會,安寧立時坐起身解釋。

“那你是什麼意思?”他的腰一沉,整個旗長的身子立時矮了一截。大剌剌的坐在床畔,距離她不過咫尺。

他的舉動的確是讓她不用再那麼辛苦的仰首瞧他,可也讓她渾身緊繃了起來。

“我……我……”說話結巴的習慣再現,她的慌亂活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

抬起手,簡從業修長的食指緩慢而恣意的勾勒著她的五官,舉動中帶著一絲絲的魅惑與引誘。

他……他吃錯藥了嗎?

安寧的腦海劇烈的翻騰著各種臆測,最後她抬起自己的手臂往檀口一送,然後用力的咬下。

“啊……好痛!”因為以為是夢,所以她咬得很用力,而當那明顯的痛意傳來時,她忍不住哀嚎了一聲。

“你這是在做什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但他仍是動作溫柔的抬起她印有牙痕的手臂仔細的瞧著。

“這不是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怔怔地喃喃自語。

可是既然眼前的一切不是夢,簡大哥怎麼會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在他帶笑的臉上,她竟然完全找不到以往常常在他眸中瞧見的厭惡與不耐?

“傻瓜!”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他臉上的笑意勾勒得更加明顯,彷彿被她傻氣的舉動給逗樂似的,跟著一把將她扯進懷中。

“這的確不是夢。”密密實實地將她抱滿懷,簡從業肯定地說。

“可是很像夢。”靠在他厚實的胸膛,她汲取著他乾淨好聞的氣息,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