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現在我也分不清歐白芷與蒔蘿的差別。”歐白芷是他母親對恬心的讚美,而他也因為恬心最擅長烘焙的歐白芷餅乾而結緣。
“那我們就正式進入主題吧。”山口英夫馬上導向正題。
“好,請。”夜寒星作出手勢,一行人便往該廳的貴賓廳走去。
他們離開正廳後,花惜人彷彿經歷了一場暴風雪的侵襲,有些支撐不住,抓起皮包,匆匆丟了一句話:“安室先生,很抱歉,我不太舒服,先告退了。”
隔天,花惜人、蕭恬心,霍湘三人一出現在“點點星光廳”這問被包下來的夜總會,便響起優美的樂音,輕快的旋律讓人彷彿置身在熱帶的沙灘上,全身的細胞都活了起來。
身為女主人的蕭恬心,洋溢著笑容對著身邊的好友說:“你們兩位可是來自天寒地凍的紐約與日本,所以我特別安排了不一樣的音樂與情調獻給你們。”
霍湘笑了,今晚她身著一套銀色寬鬆的禮服出席,原本纖瘦的身子似乎變得有些豐腴。花惜人猜測,是否霍湘婚後老公太疼她,所以發福了。
當她們一行三人走近特意照明的光點處,長方桌前的英挺男子立刻站了起來,而他身邊的幾名壯漢也立正致意,“總裁夫人晚安。”
“大家晚安。”一身米黃色的蕭恬心,客氣地對著丈夫身邊的保鑣笑道。
夜寒星立刻走近妻子,低聲詢問:“今天感覺怎麼樣?”
蕭恬心雙頰立刻染上兩朵彤雲,“我很好。”
花惜人來回看著兩人,總覺他倆問的親密互動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
蕭恬心連忙為夜寒星介紹:“這是我的兩位好友,霍湘及花惜人。”
“歡迎二位。”夜寒星紳士地招呼,“請入座。”
“謝謝。”兩人異口同聲道。
但霍湘才一坐定,就突然感到胸口一陣悶。
“你怎麼了?”花惜人擔心地問。
“我沒事,只是有點……”霍湘不想說那個“吐”字。
“要不要看醫生?”花惜人又問。
“不用,別緊張,這個現象很正常。”霍湘開啟皮包,取出一個話梅,匆匆放人口中。
“你也懷孕了?”蕭恬心低喊道。
“你也……”霍湘望著蕭恬心平坦的小腹,一臉驚詫。
“看來,我們又多了一位貴客了。”夜寒星幽默地舉杯致意。
“謝謝。”
花惜人這下子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個好朋友都懷孕了!難怪霍湘變得豐腴,而夜寒星也才會那麼呵護地問恬心:“今天感覺怎麼樣?”
她忽然覺得,自己成了她們四個人之中,最“特殊”的人。
因為她們五個人,除了她之外全都結婚,而且先後懷孕,只有她孤家寡人。下回聚會,只怕她們全攜家帶眷,暢談的主題也可能變成了孩子與老公。
她忽然一顫,感到有些不安。
女人一旦結婚,想保有全然的自我恐怕有些難。媽媽以前就對她說過,當為人妻、為人母后,生活的重心自然就會轉向兒女、家庭。
她曾問過母親會不會遺憾,母親則堅定地搖頭,“不會。因為你們是我的最愛,更勝我的生命。”
真的是這樣嗎?真的是嗎?
可是就連不相信愛情的房豔、看盡千帆的香蘋都投入婚姻了……忽然,她覺得愛情,甚或婚姻這兩件事,對女人真的大有影響力。
那她的歸宿在哪裡呢?
彷彿看出花惜人的矛盾與尷尬,夜寒星立即轉移注意力,“我們也許該先上菜,不等另一個客人了。”
“另一個客人?”蕭恬心以為這是他們的私人聚會。
夜寒星解釋道:“我想除了用餐,應該來點不一樣的娛樂性節目,因此我安排了跳舞助興。由於惜人沒有舞伴,我便自作主張為她找了個伴。”他知道今晚郎夜君會趕來和霍湘共度假期。
“原來如此,你真細心。”蕭恬心笑道,又轉向花惜人,“我相信寒星的眼光,他為你選的舞伴一定超水準。”
“哦,我——不想跳舞。”她尷尬地笑道。事實上是她不想讓陌生人碰自己。
“你的舞跳得最好,怎麼可以不跳?何況你現在是唯一沒有身孕的人。”霍湘突然加入說服行列。
“可是,我——我——”花惜人委實不想令夜寒星為難,但也不想勉強自己。
“來了,惜人的舞伴就在那兒。”夜寒星瞥了前廳的俊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