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友。可,這位老友在保護著他的同時卻也在深深地傷害著他。他和他的刀一樣,註定永遠都將是孤獨的。
墩子如雷聲般的呼嚕充斥著整個房間,弄得我整夜都沒睡好,早上醒來時,我兩眼烏黑,一臉疲憊地走進廁所。洗漱之後,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腦裡的輕音樂,吃著餅乾,享受著這美妙的週末早晨。
羽凡仍舊睡著,墩子從房間裡走出來,我們四目相對,互相點頭微笑。
“真不好意思,這酒量實在是不行。”墩子撓著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
“呵呵,沒什麼,能喝就行,來點麼?”我將手裡的餅乾遞給他。
“這什麼音樂,像哀樂一樣,我來換個動感的。”墩子嘴裡叼著一塊餅乾,走到電腦前,手搭在鍵盤上,卻是一指禪,所有鍵都是靠食指操作。選來選去,他點了一首我個人認為比較土的搖滾,自個兒在那邊聽邊蹦,完全陶醉於其中。閒來無事,他用笨拙的左右手在書架上翻看著各種東西,還不時朝我看看,眯眯著眼對我傻笑,此時的他就像一隻溫順的肥貓,在屋裡扭來扭去,這讓我覺得他其實挺可愛,一點沒有血腥與暴力的存在。
“這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