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以晃激動萬分,握住手裡溫熱的白玉球,行禮之後出去領那二十鞭子了。
楊秀清疾步轉到了後殿,只見朱九妹兩姐妹花正在寬衣解帶,邊上放了一個巨大的銀邊木桶,裡頭熱氣騰騰,兩人正準備沐浴,楊秀清見到眼前的酮體,心頭火熱,一把抱住了姐姐,手腳並用,把姐姐的薄紗一副撕掉了兩半,又把妹妹也推倒在榻上,姐妹花一起吃吃笑了一番,又聽得一聲驚呼,楊秀清挺身進了不知道是妹妹還是姐姐的柔軟處,咬著牙,用力的征伐了起來。
………
韋昌輝和石達開的儀仗在東王府前的綵樓停下,兩人出了轎子,寒暄了一番進了東王府,後頭又跟來了燕王秦日剛。
“石頭,”韋昌輝叫著石達開的小名,“你可知道今個東王宣召咱們有什麼要緊的大事兒嗎?”
石達開搖了搖頭,“弟也沒有聽到什麼風聲,老秦你呢?”
“兩位王兄都是統兵的大王,小弟猜想這年節已過,大概是又要和清妖動兵了吧。”秦日剛說道。
果然如同秦日剛所猜想的那樣,楊秀清受了眾人的朝拜,便下令:“北王兄弟去蕪湖督師,五月之前要把廬州府打下來,燕王兄弟你去丹陽往南邊打去,翼王兄弟,這江西還是你的事兒!江南江北大營已經破滅,江東就是咱們的了!這天國的基業不怕大,只怕不夠咱們挪騰的!今個就出發,本王在天京城,給著各位兄弟坐鎮後方!”
三人轟然領命,韋昌輝心底隱隱覺得不對,如此一來,天京之中豈不是就只剩下兩位最關鍵的領袖了?
東王和天王!
韋昌輝上了自己四十八人抬的轎子,略一沉吟,便吩咐邊上的心腹,“你去天王府,悄悄地去,別叫人發現了,和天王稟告,就說我隨時等著天王的差遣!”
蕪湖又不遠,天京瞬息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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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天京事變(一)
洪秀全瞧了眼前的那刺人眼球的明黃色詔書,臉上的顏色變了變,卻又平靜地將黃綾捲了起來,放在御案邊上,“北王弟何須驚訝,這必然是清妖想出來的離間之計,不得當真的。”
我才不管這是不是離間之計,我只知道有人把刀把子送到我的手裡來了,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韋昌輝往前膝行了兩步,伏在地上,淒厲地低聲叫道:“天王!天王!這絕對不是清妖的詭計,前些日子小弟在江北就聽聞,清妖軍中均以為楊秀清那廝才是天國主宰,成日裡罵的楊逆楊逆的,這話的意思,那就是他們只認楊秀清!所以清妖的狗皇帝才會下了這個議和的密詔,說要和楊秀清南北分治,約為兄弟之國!”
“之前清妖可是半點要議和的意思都沒有,向來對著咱們天國是趕盡殺絕,若不是這次有天王庇佑,滅了江南江北兩大營,這清妖的皇帝又怎麼可能下詔要議和,可見此事是真!”韋昌輝抬起頭,臉上全是淚痕,神色哀哀,“胞弟是無謂,將來就算楊逆登極,我也是北王,可是天王,您的位置將會是何處!”
洪秀全悚然驚容,扶起了韋昌輝,“更何況前些日子天王您也瞧見了!那楊逆如此無禮,居然想杖打天王,還將天王的娘娘楊九妹霸佔,胞弟真是肝膽欲裂,恨不得一刀殺了那逆賊!”
洪秀全讓韋昌輝坐下,點了點頭,“東王胞弟確有不敬之處,不過那是天父下凡的緣故,倒也不能怪他,這事兒咱們從長計議吧。”
走出天王府的韋昌輝改了臉上的哀色,轉過頭嘿嘿冷笑了一聲。這天王也是如此的虛偽,明明是心裡是對著楊秀清早已忍無可忍,千肯萬肯地要殺了他。嘴裡還是滿口兄弟情義,就是瞧見了清妖要和楊秀清南北分國了。還如此的無動於衷,真是一等一的演戲高手!
不過自己的演技也不賴,韋昌輝騎上了馬,看到前頭金水橋橫貫,紅牆巍峨的天王府,眼中一陣火熱,轉過身子。狠狠揮了下馬鞭,望著自己的北王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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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回到咸豐四年十二月在北京紫禁城養心殿裡頭,咸豐皇帝嘔血的那個晚上,“皇上。這江南江北大營不急著重新建,臣妾倒是有個法子,”杏貞坐在咸豐的窗前,目光炯炯,“能讓發逆自相殘殺!”
“蘭兒你快說。”皇帝握住了杏貞的手,“你若是能救眼前之急,朕什麼事兒都答應你。”
“臣妾就想著皇上的身子能好,心情疏散些就罷了。”杏貞反握住了皇帝冰涼的雙手,對著伺候在殿內的楊慶喜、如意、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