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咕噥了一聲,‘潑婦。’然後文靜的離開。
雖說以欺負對方為目的,不過他的欺負法一向很斯文,而且十次有八次是她先動的口……什麼咬手指、揪頭髮、絆腿兒……
嘉子突然內疚起來。
小時候她也跟紳綈差不多壞嘛,長大之後好一點,從動作粗魯的‘動手’變成了道理連篇的‘動口’。
‘我已經變了,長大了,不會那麼粗魯不文了。’說也奇怪,她小時候就喜歡對他動手動腳咬來咬去,全校都知道她是優等生、乖寶寶,沒人知道她咬起他來的那股狠勁。
連她自己也被自己給嚇著了。
不過他們是‘敵人’嘛,本來就不同國,沒什麼好手下留情的,是不是?
艾秀人俯著頭低笑,呵!小女孩雖然長大了,身段還是一樣嬌小可人,不同的是,他長高了、變強壯了,她頭頂只到他的胸前,他甚至可以輕易將她舉到半空中。
‘如果你也同意我們用文比取代武打,那麼可否讓我們兩個像對紳士和淑女,先喝杯咖啡聊聊別後點滴?’
嘉子還是防備地瞪著他,‘別了,你如果不想被我氣到去醫院吊點滴,我們還是少聊什麼別後點滴得好。’
先君子後小人,她有她自己的‘欺負計畫’要慢慢施行。
他挑眉,故作詫異地叫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她像是被開水燙著的小貓咪般,瞬間跳了起來,‘誰?誰關心你啊?你不要亂講。'
‘既然不是關心我的話,又何須擔心我的身體會如何如何呢?’艾秀人好整以暇地說道,臉上淨是感動之色,‘別否認了,我知道你一向是個善良的女孩子,愛國愛家愛親朋好友,不會那麼狠心的。’
她被激得蹦蹦跳,‘你以為我不敢跟你去喝咖啡嗎?’
他抿著唇兒笑。
久別重逢的日記上記著加註一條:練嘉子對激將法依舊毫無抵抗力。
‘走。’喝就喝,誰怕誰?老孃……本小姐就不相信喝杯咖啡就會掉一塊肉。
本來嘉子是不願跟艾秀人到什麼西雅圖或史塔克咖啡館去喝咖啡的,只想帶他去麥當勞買一杯咖啡也就算了。
可是她最大的失策就是上了他的車。
他的車子坐起來挺舒服,又軟軟的,真皮椅座撫觸起來像在摸絲緞一樣,而且音響裡又播放著納京高的爵士樂,害她一坐上車就忍不住低低呻吟了起來……不過她總算努力控制住這心滿意足的一嘆。
這個男的看起來已經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