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臺上,一直從容的白澤也收斂了臉上漫不經心的笑,坐直了身體,俊美的臉上嚴肅非常。
這是……
費老卻呵呵笑著:“之前都是老一套,難得的碰到個有意思的,就換個玩法,我想在場的觀眾也很喜歡。白家主你說對吧!正好前段時間得來個黑熊,原本打算養著當寵物,誰知道太兇悍殘暴了,為此我都折損了好幾個手下了,索性就貢獻出來。”
白澤那一瞬間的嚴肅凝重彷彿不存在一般,他很快的又放鬆的靠了回去。
他慢悠悠的說道:“費老既然想玩大的,沒賭注多沒意思?不如開設個賭局,光看著我都有些心癢癢了。”
黑熊啊,還是個吃人的畜生,費老頭現在越來越猖狂了!
白澤微微垂頭,遮擋住眼底的冷意。
既然有人找死,他又何必攔著?
他抬起頭看向擂臺上握住短匕首的溫寧,嘴角緊抿。
溫寧啊,你可千萬別死在臺上了,否則到時候顧閻找我要人,我上哪給他變去?
費老驚訝道:“白家主還真是個注重大局的人,就是對自己的女人太涼薄了點,自己的女人馬上可能要被撕成碎片,你倒好,竟然還有閒情雅緻和我開設賭局,嘖,你們年輕人對待感情也太隨意了點。”
“我當然比不上費老老當益壯,這麼大把的年紀了,身邊女人不斷。”白澤抽了根菸出來,“還有,我得更正一點,費老怕是搞錯了,臺上那女人可不是我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那樣的人。”
和顧閻搶女人,嘖,他是瘋了!
費老卻並不當回事,他只以為是白澤已經覺得輸定了,怕失了面子,所以才在這裡否定溫寧和他的關係。
“那白家主想怎麼賭?賭注又是什麼?”
咔的一聲,是打火機蓋子被磕上的聲音。
“賭命,如何?”
費老:“……”
溫城和溫凱兩人瞪大眼睛,一會兒看向擂臺,一會兒又急切的看向白澤,他們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這個時候白澤和費老的對話,根本沒有他們插嘴的餘地。
就在這時費安走到他們的身邊,陰冷的笑著低聲說道:“你們兩個還真的很走運,這些原本是給你們準備的,沒想到你們有個好姐姐。:”
“費安?,你……”
“不過也一樣,你姐姐死了,到時候看還有誰能護著你們。只是可惜了,挺漂亮的女人,最後大概只能進了野獸的肚子了。”
費安很得意,他很享受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震驚後悔絕望的模樣,這讓他整個人都非常的興奮舒服。
溫城一向不多廢話,此時也忍不住怒道:“費安,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們之間的恩怨,你牽扯那麼多人幹什麼?”
“你和他廢什麼話?”溫凱擼起袖子,“這小子他媽的就是個神經病,你和他能說得通道理才怪?,我看還不如揍他一頓……”
“溫凱!”溫城轉頭對他厲喝一聲:“你能分清楚場合嗎?你沒看到姐她為了給我們惹來的麻煩收尾,現在在面對什麼嗎?你長點腦子行不行?你現在動了手不是正合了費安的心意,那剛剛姐她為了我們爭取的後路,你是打算整個都推倒是不是?”
溫凱臉上的憤怒一滯,他想反駁溫城的話,卻發現無話可說。
費安目光陰冷,神情中倒是劃過失望之色,顯然是被溫城說中了。
他冷冷的看了溫城一眼,又一言不發的回到了費老的身邊。
費安目光灼灼的看向擂臺,此時黑熊已經被放了出來,他心中隱隱有嗜血的興奮,他已經迫不及待的看著溫寧被黑熊撕成碎片的畫面了。就算爺爺答應了溫寧又怎麼樣?他?既然能將溫凱溫城抓來一次,那就還有第二次,到那個時候,他倒要看看誰還能護著他們。
費老因為白澤的話,有一瞬間的震驚。
白澤卻彷彿開玩笑一般,手指轉動著精緻的打火機,目光已經落在擂臺上,沒有再說話。
不知為何,費老的心中隱隱又些不安,不知道是因為白澤的話,還是因為擂臺上必死的女人。
恰在這時白澤身邊的人走到他的身邊,低聲的對他說了句什麼。
白澤接過他遞來的手機看了一眼,這才起身走到一旁,單手插兜說起了電話。
費老目光陰霾,黑熊已經被放了出來,吃過了人肉的野獸,這個時候兇性大發,看到溫寧嘶吼著就撲了上去。
費老將看向白澤的目光收了回來,落在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