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溫寧姐!”
異口同聲倒是默契。
溫寧卻只是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沒再說話,脫下外套甩到他們懷中。
轉身下臺的時候,走了兩步突然頓住,側身看著呆呆注視著她的兩兄弟。
“傻站在這裡做什麼,到那邊去,看到那個笑的跟狐狸似的男人沒?到他那裡去等我!”
說完不等他們回應,徑直從階梯走了下去。
在擂臺邊上仰頭看過去,到了跟前,血腥的味道更重。
周圍一些痕跡很深的汙漬,都是血跡沒有擦乾淨,長久的凝聚後,形成了深深的痕跡,再也清除不掉。
擂臺上轟然倒下一人,鮮血淋漓,早就看不清楚五官,鼻樑斷了,嘴巴乾癟,牙齒掉落在擂臺四周。
他胸膛起伏的波動很小,並且有越來越小的趨勢。
溫寧慢慢垂下眼簾。
很快的,就有人上來將失敗的那人粗魯的拖拽下去,是死是活大概得看自己的運氣了。
溫寧也沒有打算特意去換一身衣服,脫了外套後,她裡面就穿了一身白襯衫,下身一條黑色緊身褲和休閒鞋。
好在今天的天氣不錯,她並沒有死命的穿成一團球。
在擂臺被簡單的清洗擦乾了之後,溫寧雙手攀著邊緣的繩索,一撐一拉,整個人騰空翻上了擂臺,穩穩的站定。
露的這一手,一看就知道是有點底子的。
費老眼底狠辣之色一閃而過,轉頭對白澤道:“我說為什麼那麼有底氣找我叫板,原來有點身手啊!”
白澤聳肩:“嗯,的確有點底子。”
費老目光幽冷,他眯起眼睛,招手對身邊的手下低語了幾句,手下立馬明白的點頭,很快的就離開了。
白澤看到這一幕並未有表示,倒是嘴角的弧度愈發的深了起來。
溫凱屏住呼吸,他眨也不眨的看著擂臺,從溫寧站上去開始,他的眼睛就沒有移開過。
有擔憂,有害怕,有緊張,頭上汗都冒了出來。
他之前也知道了這裡的規矩,上臺比賽的人,可是不死不休的結果,一方徹底的倒下,失去了任何行動能力,打死打殘不論,另一方勝利,這場比賽才能結束。
可是溫寧姐真的行嗎?
就算軍人有這方面的訓練,那能多強?
“站那麼遠做什麼?到這裡坐。”白澤對他們兩人招手,“我倒是挺謝謝你們的,如果不是你們,我要請溫寧,大概是沒什麼機會的。”
溫城目光一沉。
溫凱下意識的反問:“為什麼?”
“因為她厲害啊。”白澤笑道。
溫城抱著溫寧羽絨服外套的手一緊。
“聽說你們高三了啊,今年就要參加高考了?有心儀的學校嗎?”
白澤對他們的態度親切溫和,很容易讓人放下心防。不過溫凱溫城兩人都不是傻子,尤其這種環境,雖然溫寧下去的時候說他們到他這裡能暫時的安全,卻並不代表就真的多值得信任。
至少他們並沒有接觸過,他們也不想給溫寧招惹麻煩。
“你和我姐什麼關係?”溫城啞聲問道。
白澤點了點桌子:“關係啊,這個倒是個有些深奧的問題了,我挺喜歡她的,不過她似乎不太喜歡我。”
溫城垂下眸子,這說和沒說有什麼差別?
“不過你們兩個也別擔心,她死不了,這種小兒科的遊戲,她要是折在這裡,也不會到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白澤對溫寧的評價倒是挺高的,一方面的確知道溫寧本身的實力不錯,當初在毒三角那麼多勢力的圍剿之下,還能孤身一人全身而退,溫寧可不像她外表那麼無害。
另一方面,就算真的出現失誤,他也會保她的。
畢竟是顧閻的女人,他可不想打上去一個女人,最後被顧閻將他一窩端了。
當然,他有句話沒說話,他是真的覺得溫寧挺有意思的。
當初在那艘遊輪上,他花了那麼大的價錢拍下來的小美人,雖然最後他連個小手都沒有摸到。不過也因此知道了顧閻的一個軟肋,光是這點,溫寧就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想到宋家的那個女人找上來的合作。
白澤摸了摸下巴,他的確不喜歡顧閻壓他一頭。
可他又不傻,現在宋家看起來勢力如虹,可是比起顧家來說,還是差了點。
他就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