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放在她胸前,她羞愧地別過臉,縮著脖子不願再次看到那些奇裝異服。他掐住她的下巴,強行把她的臉扳了回來,語氣依舊是輕緩無比,“你再不說,我就要逼供了。”
她的樣子無辜至極,“不關我的事,是阿如硬塞給我的。嗚,我根本沒有帶它們回來,我真的是冤枉的。”
“阿如讓你來……誘惑我?”他的尾音極輕,似乎在按捺著什麼正翻湧的東西。他那樣警覺的一個人,又怎麼會相信安如會給他這樣的福利呢?看她不說話,他
就動手扯她睡裙上的肩帶。
“別,別呀……”她連忙阻止他的動作,那隻可以活動的手使勁地推著他結實的胸膛。
他輕輕鬆鬆地把她另一隻手按著,制住了她的折騰,“你不說,我就一套一套地讓你穿。我就不信問不到我想知道的。”
她嚇得腿都軟了,趕緊地,什麼都招了。“她是讓我誘惑你,但她說,不能讓你得逞。要是把你惹火了,就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把你拷起來,然後跑到她房間裡跟她一起睡覺。這都是阿如說的,真的真的跟我沒關係!”
“原來如此。”他並不見動怒,反倒追問,“那你怎麼不按她所的去做呢?”
單單是聽她這樣說,他就覺得熱血沸騰,手已經不受大腦支配,緩緩地滑進了她的睡裙底下,曖昧地在她內褲的邊緣遊蕩。她被他弄得又酥又癢,正扭著腰左閃右躲,“我不捨得,你看我對你這麼好,你還不快點解開這鬼東西!”
“是嗎?”他的聲線啞了幾分,手指已經摸索到她的花園,正準備探尋其中的幽秘。
施晴心虛不已,她不做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她知道,這世界上還有秋後算賬這東西。當時安如不斷地慫恿她這麼做,她確確實實有點心動,每次都讓他為所欲為,實在是太太太沒面子了。但眼下的情況,她只能胡亂地點頭,把所有的好話都說盡。
不料,他卻拍了拍她的臉,笑得很開懷,“你到底知不知道,安如根本不會讓你有反悔的機會。所以,這手銬呀,沒有鑰匙。不過也沒有關係,我明天去把開鎖工匠找來,你今晚就先這樣吧。”
施晴終於想起,那把鑰匙在她們回去的路上,安如一手就把它扔到窗外。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但轉念一想,他會把這鬼東西拷在她手上,就應是有辦法能夠開打。“我不信,你快點把它解開,我知道你能把它解開!”
出乎施晴所料,他答應得很爽快,“要解開,當然可以。”
她一聽就樂了,但他卻一邊壞心眼地撩撥著她脆弱的神經,一邊問她:“不過,你要老實地告訴我,要是你真聽安如的話來整我,你會選哪一套?”
“我……我選……”她非常難為情,紅著臉在吱吱唔唔。
“嗯?”他催促她回答。
她翻了翻那堆衣服,用手指挑了一套,低著頭把它遞到他眼前。他接了過來,唇角勾起,“恰好,我也
喜歡這一套。”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