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把那件內衣模特的事情告訴了安如。
“男人都是這樣,狗改不了吃…屎。你不治治她,怎麼對得起自己呢?”安如聽完以後便來勁了,她靠近施晴,神神秘秘地說,“誒,我帶你去我的同學,
讓她幫你弄死你的男人。”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當施晴被安如帶到她家同學的小店時,她巴不得奪門而出。安如一拽住她的衣尾,強行地把她拉了回來,將她往那穿著妖豔的女子面前一推,“Kitty,看看哪些適合她的,都來一件。”
安如讀的是女校,從來都是校訓嚴明。但在各種教條的壓制下,總會培育出一些異類,眼前這位名叫Kitty同學便是例子。她用手指挑起了施晴的下巴,沉吟了數秒,才曖昧地笑了,“其實呢,從學生制服到空姐制服,從兔女郎到女軍官,她每一樣都很適合。那用不用,都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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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開香港的時候,安如也有去送機。離開之前,安如將施晴拉到了一邊,壓低聲線在她耳邊說:“你可以在來大姨媽的時候穿,效果是一樣的。”
施晴無奈至極,“我不是說不要了嗎,你怎麼還要給我吶!你讓我穿那些東西,搞不好被弄死的人是我。”
那天在kitty的小店裡,安如瘋狂得很,把各種制服都要了一套,末了還叮囑kitty,必須要那小一個碼的。
Kitty終於忍不住笑了,她邊替施晴量腰圍,邊問:“你的男朋友有隱疾嗎?”
“那是她老公。”安如矯正道,隨後又對施晴,“你家阿景應該沒有隱疾吧,他經常都擺在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真是活該。”
“那你還這樣刺激他?要是每晚都穿一套,這男人應該會吃不消吧?”kitty不解地問。
“誰說讓他吃了,他想得美!”安如沒好氣地回答,別有深意地看了施晴一眼。施晴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鴕鳥,對她們所有的言論的都不聞不問,同時也在自我催眠,她們都看不見自己。
從kitty的小店回家以後,安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都交給了瑪麗,讓她趕緊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好,然後把施晴拽到樓上去商榷大計。
施晴自然不會穿那幾套玩意兒,所以,她趁著安如不注意,就把它們都藏回了安如的房間裡。本以為離開的香港,她可以得到解脫,但終究是事與願違。
每次從外地回家,施晴都會等休息夠了才去整理行李箱的行李。她剛把頭髮吹乾,準備到外面看電視的時候,慕景韜就把她叫住了。
慕景韜早早就上了床,半倚在床頭的軟包上看書。這書貌似是
她家外公給他的,她收拾行李的時候也翻了幾翻。她蹭掉拖鞋,也爬了上床,跪坐在床尾,問:“幹嘛?”
“過來。”他連頭都沒有抬起,只是動了動唇。
施晴慢吞吞地爬了過去,“我還不困,不想睡覺。”
他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她撇了下嘴角,最後還是乖乖地躲進了被窩裡。
只見他把那本厚厚的催眠書收起,突然轉頭看著她。她不明所以,但那眼光太犀利,她下意識地躲開。就在她分神的一瞬,他猛地將她的手拉到床頭,“咔”的一聲,手腕處一陣冰涼。
那動作行雲流水,待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失去了自由。那手銬一頭鎖在了她的手腕上,一頭鎖在了床頭的小雕杆上。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腕,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房間裡只響著金屬與金屬碰撞的聲音,一下一下,似乎都撞入了他的心房。她臉上的錯愕毫不遮掩,一雙美眸睜得大大的,正無聲地控訴著他。他翻身伏在她身上,指腹滑過她的手腕,語氣輕柔地問:“你帶這些東西回來,是想要做什麼呢?”
那袋東西,施晴碰也沒碰過。她原封不動地把它們藏回了安如的房間裡,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一定是安如,難怪她在機場時還死心不息地對她勸說。她縮了縮身體,本能地想與他保持距離。奈何她能活動地空間早已被限制,她躲也躲不開,只能軟聲說:“阿景,你先放開我,我可以解釋。”
“你先解釋,解釋完了,我再考慮要不要放開你。”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大有她非說不可的意味。
“嗚……”她哀嚎了聲,趁他不注意便抬腳去踹他。他也不在意,伸長了手臂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禮物袋子。他一件一件地將它們拿出來,在她眼前晃,“學生裝、空姐裝、女傭裝、兔女郎、女軍官、印度舞娘……”
那些衣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