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做事,急了你就替我先給他敗敗火。”
莫妮卡腳上的步伐仍然不停,快速的當當響聲有率的響著,迅速打斷他:“我不會。”
“不會?”
莫妮卡肯定的點頭說:“對,我不會。”
明明是想逃避麻煩吧。
秦風睜開了有些嗜血的眸子,有心點撥她:“記著,莫妮卡,我若出了事,繼承甘比亞家族的只能是你,不會是傑森。我知道你有什麼本事,現在你就當做我不存在,放手去做,總有一天你也得獨自面對這些老老少少的奸詐群臣。”
莫妮卡發愣,秦風轉了話題:“亞瑟在這裡沒事幹了,你最好早點把他弄走,不然他很容易沒了心。”
莫妮卡登時沒心思理會他那些話的意思,聲音又提高了好幾個八度,怒喊:“他招惹趙芸了?”
“不是招惹,是動心。”秦風晃動著右腳,慢悠悠的說。
莫妮卡甩手將電話扔了出去,秦風聽到電話裡面傳來的呼呼響聲,最後是極大的一聲鏗鏘有力的撞擊,悠然的收起了電話,抬腳向房間外走去。
莫妮卡的手機砸到車邊站立著等她上車的司機的腦袋,瞬間有血柱流出,莫妮卡走過去沒看他一眼,只豔笑著伸手將他拉開,自己如蛇一樣鑽進車裡。
啟動車後,臉上的豔笑才消失,唯剩下暴戾,狠狠的咬著下唇,踩死油門加速離去。
當亞瑟推著趙芸回來時,秦風正在莊園門前站著,雙手於胸前交疊而放,垂下了目光看著附近的幾株仙人掌,神色難辨。
亞瑟高聲喊了一聲“西蒙”,秦風聽到聲音微微抬頭,雙手放下背於其後,緩緩露出迷人的微笑。
趙芸遠遠望去,秦風負手而立,高大的身姿,淺淺的微笑,像是已經等了很久,見她回來,眼睛像是熾熱夏季裡面的燥石,恍惚的似帶著狂熱。
趙芸心底有小溪緩慢的流淌著,聽到了那燥石投進小溪裡面的噗通響聲,也聽到了身後亞瑟的抽氣聲,趙芸心裡感慨著,秦風可真是一座似曾相識望穿秋水的望夫石啊……
秦風沉穩有力的一步步向她走來,一直走至她的輪椅前,蹲下了身姿,拿起她放在膝上的手,握在手中搓了搓問:“怎麼有點涼?”
趙芸緩聲答:“可能海風吹多了吧……”
亞瑟在後面看著兩個人,那本是很難在兩人身上看到的柔情又全部從體內向外散發了出來,心裡有那麼一點說不清的不是滋味,好像聽到誰在磨牙,發出吱吱的聲音。
忽然,秦風半偏著頭問亞瑟:“你磨什麼牙?”
亞瑟迅速捂上了嘴,尷尬的想,居然是自己在磨牙啊,怪不得聽著這聲響這麼清晰呢。
風流少爺居然在磨牙……
還未等他開口說話,就見秦風又彎著腰,伸出兩手將趙芸抱了起來,說不出的優雅深情。趙芸雙手放在胸前,沒有做能夠牽扯到傷口摟他脖子的動作,但兩人如此雙目緊緊的對望,穿過愛奧尼亞海,越過埃特納火山,似是雙雙終於一同走入那最深處,然後聽到秦風說:“坐久了硬的椅子會對腰和脊椎不好,還是我這個人肉墊子比較好。”
亞瑟望著秦風橫抱著趙芸離去的背影,想起這六年裡秦風的冷漠,再看著秦風此時自然的對她調。情,只一句話從口中遛遛而出:“這世界太他媽的癲狂了……”
秦風將趙芸抱回房間內,小心的將她放到床上,脫了她的鞋子,又給她蓋上了薄毯,隨手拿過床邊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趙芸不自覺的深深嚥了一口口水,空氣中義大利的咖啡果然味道濃郁。
秦風坐在她的床邊晃動著咖啡杯低頭問:“想喝嗎?”
趙芸伸手拉他,他向後躲開,滿眼的揶揄,他一本正經的解釋著:“這可不是用摩卡壺煮的咖啡啊,這是Caffè Corretto,放了果渣白蘭地的。”
趙芸冷眼罵他:“秦風,你真無恥。”
“承蒙誇獎。”秦風笑,復又喝了一口咖啡。
趙芸有點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但還是扳著臉說:“我這其實就是背部釘了個釘而已,沒那麼嬌弱的,我完全可以自己起身倒咖啡喝……”
話還未完,唇齒間就溢滿了濃郁的酒加咖啡味,果然是完美的組合,趙芸滿意的閉上眼睛。秦風雙手捧著她的臉,將咖啡盡數注入她嘴裡,最後變成那咖啡反覆流淌在兩人唇齒間。
漸漸的,那吻逐漸加深,深到讓趙芸有些受不了他那仿若狂風席捲的衝擊,口腔內盡數而來的全部變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