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著:“今天晚上謝謝了,呵呵,有的事情日後和你說。”
“恩,好,不問,不問。怎麼說?送你們過去,然後?”軍官問道。
闆闆一笑:“哪裡能呢,晚上一起吃個夜宵,到我那裡,正好我們談談,別說,我就喜歡爽氣人。”
“哈哈,這樣吧,晚上你還忙,我們啊,明天有空出來喝酒?”
“好。”闆闆也利索。
兩個人說著話,車子開著,前面的車轉了轉了,直接開向了兄弟集團。闆闆失笑著:“正好到我那裡了,兄弟們全辛苦了,就今天晚上吧。”
軍哥也笑了。
武城的車子開到了tv,和胖子兩個人走了下去:“老闆呢?”
客人們還在議論紛紛的,鬧哄哄的一片,在咋舌著什麼。老闆一看有人找自己,愣了下。
武城對著他一笑:“板哥要我來結賬的。”
“啊,不,不,晚上我來,晚上我請。”老闆聽了慌了。
剛剛闆闆那種氣派,那種人脈關係,他巴結來不及呢。
武城卻擺擺手,直接丟了三千吧檯前面:“該給的,我們也做生意嘛,好了,有空來玩。”
也不等對方說什麼,直接回頭了,老闆慌忙抓了錢跟了後面說著,武城只是和胖子擺手。
兩個人爭執了下,看武城真心要給。老闆也不說什麼了,明天送點東西去吧。
武城車子遠去的時候。
英皇裡的客人們議論更大了。
這闆闆簡直是太牛逼了。省廳的公子也該打,不上道嘛,問題是一般的人敢麼?人家闆闆呢?說打就打,打的那樣最後還要道歉。
那閻良,大圈?傳說裡的人物啊,那港臺腔……
再想到後面的軍隊出來了,簡直是***驚天動地的新聞啊。
當然,不會報道的,不過實在太震驚了。所以人在覺得,徐家真的是找死,怎麼遇到這樣的人物的?
難怪人家闆闆現在做這麼大,晚間新聞還在報道說才開業的,似乎李書記還去的?
客人的話越說越飄忽。小姐們也在嘰嘰喳喳著。
老闆回了頭對著今天晚上捱打的小姐,丟個二千過去:“安慰下,這個幾天休息休息吧,改天感謝下板哥。”
至於闆闆。
他們已經到了集團。
胖子和武城還在回頭,但是電話裡,已經接了闆闆電話吩咐了,按著帶過來的二十個軍人,做了一份大餐。
柳公子鼻青臉腫的跟著錢春,然後進了一個包廂。
閻良他們站了門口,冷眼看著頭也不敢抬的對方。
然後跟了進去,衣衫動著,腰間似乎鼓鼓的。大家只當沒看到。闆闆請了錢春和李天成坐了。
然後坐了下去。
魯根坐在旁邊,闆闆忽然的回手又是一個腦瓜:“你***滾出去。”
魯根今天晚上總算知道了為什麼闆闆能這樣了,徹底服氣了的他趕緊跑了出去。
闆闆靠了那裡仰著頭看著柳公子,然後看著錢春:“錢處,這樣吧,您的面子,和我李哥的面子,我不能不給,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然後他沒等對方開口,就接了繼續道:“至於你嘛,哼。”
錢春在那裡心裡轉折著,剛剛他開車帶對方的時候,就已經問了情況,的確是柳公子不對。
問題是現在怎麼辦呢?雖然已經安撫了柳公子,哪怕他事後真的要找闆闆,還是說是發狠,他不問。
現在必須要處理了。
要雙方滿意了,現在更要問的是,闆闆到底哪裡來的關係?那些軍人是怎麼出來的?
開玩笑呢,還把軍銜什麼的去了,就一色的軍裝,但是能帶隊出來幹這個事情?
要什麼級別的人才能下令?
闆闆看著他的心思,知道他現在算是又要利用自己什麼了。到底價值不一樣了,附加價值也更不一樣了嘛!
至於柳公子。
這樣的紈絝衙內。面對這種前所未有的攻擊後,發現自己能依仗的一切全部都不值得一提的時候。
他的內心是前所未有的軟弱。
膽怯。
這是真實的感受,他的恐懼錢春都看的出來。
便是錢春也感受到了闆闆的壓力。
闆闆之前和閻良兩個人說的話,絕非玩笑。的確一種壯士斷腕的氣勢在那裡。
錢,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