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春要柳公子住嘴的時候,李天成已經罵了起來:“你給老子閉嘴!再***廢話,老子現在就走,讓你們打個夠!”
這句話狠了。狠的柳公子一下子沒了底氣。
怎麼這次來漢江,全遇到土匪了?錢春在那裡死死的掐了下氣急敗壞的衙內。衙內也不是白痴。
被李天成當頭一吼,頓時清醒了點。有道是來日方長,他壓制下怒氣,站了那裡,只是恨恨的看著李天成和闆闆。
“我,要殺了你。”閻良忽然冷冰冰的說了一句,在眾目睽睽之下,隨即穿過了人群,就這麼走了。
人群一下子死一般的安靜。
“板哥,我們回加拿大了。您保重。這個人,交給我們了。”閻良一起的二個漢子忽然低頭道。
然後冷冷的,看死人似的看了下面色蒼白的柳公子,轉身也走了。
闆闆站了那裡,冷笑著:“98年香港外海,東南亞無差別自由搏擊冠軍,也是你能惹的?你真當你一手遮天呢?加拿大華埠第一幫會大圈,也是你能惹的?我告訴你,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紈絝子弟!等死吧!”
隨即,闆闆對了李天成搖搖頭,對了錢春抱歉的一笑:“錢處,真不好意思了,這個傢伙太狂妄了。我幾個億的投資也不要了,大不了流落海外,我想你該知道,我不是說著玩。這口氣一定要出,不是不給你面子,讓我親弟弟跪了二個小時?哼。”
柳公子站了那裡發傻了。錢春也是張口結舌。闆闆第一次和他說這樣的話,可是,他知道,不像是假的。
假如真的這樣的話,的確是不知道怎麼保這個公子哥了,人家親弟弟沒惹他,被他打的跪了二個小時?的確過了點。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轟轟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人群簡直是水一般的分了兩半。
一片綠色出現了大家的眼前。
“闆闆呢?”帶頭的一個軍人,沒有任何的軍銜,問道。
闆闆笑了下。
“保護起來!”軍官對闆闆一笑,手一揮,嘴裡繼續罵道:“媽的個比的,誰***要死?敢和我們的兄弟搞?誰?”
李天成在一邊已經要爆笑了,不過錢春卻是徹底的,他是真真的傻眼了,這闆闆***到底什麼人物?至於人群………
錢春沒辦法了,他看著李天成。
李天成只好開了口:“闆闆啊,也別動氣了。大家好好說說,換個地方如何?”
那個軍官看著李天成。
闆闆笑道::“我哥。”
李天成對那個精壯的漢子客氣的笑了下,對方回報以笑容。李天成聲音大了點:“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打電話給閻良他們,別搞得死去活來的,恩?”
闆闆作出副無奈的樣子,咬牙的看著柳公子:“算你小子,哼!”
然後掏出了電話正要打。那個軍官道:“闆闆,就這個傢伙?小兔崽子,你真的不想活了?老子帶一個連輪了你。”
柳公子是屁也不敢放了。開什麼玩笑,被軍隊打了不是白捱打麼?兩個系統的,那軍方系統多麼護短他知道的。
現在氣勢被徹底的壓制了之後,他不是不曉得。今天的事情,不是面子的問題了,一旦鬧起來,絕對是自己理虧。而且連累自己的老子!
恨的牙癢,卻沒什麼辦法。
他只有躲了錢春的後面。
闆闆沒好氣的對著電話:“回來,回來,李哥招呼著呢,你們別激動了。恩。等我電話。好。”
“走吧。”
李天成拖了下闆闆,再在這裡影響也太大了,不過李天成心裡有數。怎麼著不久柳倒臺的時候,一切也就無所謂了。
到時候民間會自己有各種版本出來的。反正自然有人圓了這個事情。
闆闆看了下地上幾個白痴似的人物。
軍官在那裡笑著:“這幾個是他保鏢?就這身板?老子一腳踹死。來啊,抬走。丟人現眼的,沒尿了褲子吧。哈哈。”
風一般的,一群人在綠色的包圍下,出去了。
車門轟轟的關上。幾個跟了闆闆進去的帶頭人站了那裡,闆闆伸出頭來:“明天找我。”
“是,板哥。”
“要的,混的不錯,有空哥們喝酒。”軍哥哈哈大笑著拍了下闆闆的肩膀,想想又拍了下:“厚實。你小子什麼來路?我們團長打電話來的。”
“呃。”
(本書首發17)
闆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