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下午我去接你。”蘿蔔說。
“怎麼這麼勤快來接我?”我笑著問。
“哎呀,你都要搬走了,我再不去你那精裝修的房子看看,就沒有機會了。”蘿蔔說。
“別跟我提精裝修,我戒了。”我說。
一晚上收拾行裝無甚可表。
第二天週日,上午一起來就發現又下雪了。都說竇娥六月飛雪是奇冤,我這三月飛雪是不是普冤啊。(泡泡:你冤個球,你活該。)
蘿蔔發簡訊說:下雪了,我不去接你了,你自己打車來吧。
我回說:恭喜你做回真實的自己。
我吃了早飯繼續在房間裡收拾零碎東西,不多時,聽到門鈴居然響了。
我一邊穿上拖鞋,去開門,一邊心想,難道蘿蔔已經到了,想給我驚喜?但這不是她的風格啊。後來的事實果然證明,我又很傻很天真了。
門一開啟,門口站著一個雪人,嚇了我一跳。我定睛一個,是個女的,不認識。雖然臉上有雪,但是還能看出長得不賴。
“你誰呀?”我還沒說話,雪人先開口了。
“這是我的臺詞吧。”我說。
“走錯了?”雪人自問道。
“你是找李程吧。”我問,李程是房東的名字。
“看來果然沒走錯。”雪人說著就毫不客氣地走了進來。
我關上門,從衛生間拿條毛巾給她,讓她拍打身上的雪。然後我走到書房敲門,這次終於敲對了,房東開門走了出來。
“你有客人來了。”我說。這是兩天來,我們倆第一次說話。說完我就轉身準備回屋。
“她誰呀?”我聽到雪人在背後問房東。
房東沒說話。
我走到了我的房間門口,聽到雪人繼續問:“你不是在跟她同居吧?”
我靠,這玩笑開大了,姐的聲譽啊,比性命還重要僅次於貞潔的聲譽啊。
誰知道房東根本沒想捍衛我的聲譽,還是默不作聲。
所謂求人不如求己,這個時候我自己必須挺身而出。
我轉過身來,背靠著房間門對雪人說:“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同居。你也看到了,我在這個房間,他在那個房間,我們只是鄰居。”
雪人在沙發上坐下,說:“哦,臨時的同居啊。”
我心想,靠,這樣造詞法也行。
我解釋道:“不是,其實我只是一個房客。”
雪人笑著說:“是嘛,住在一個房子裡的恩客?”
靠,這是何方神聖啊,竟然這麼快就涉黃了。
我有些無奈地說:“造詞帝,隨便你怎麼解釋吧。反正我就要搬走了,您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