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銜,反正暫時丟不了,還不如聽張清烈的話,暫時先回北京,等他們殘殺到差不多,她再來漁翁得利。
……
宮凝袖真的是太瞭解年輕人的想法,車泊進部隊醫院的停車場,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後,她拉著傅歆的手,把張建國所在的病房樓層,病房號碼告訴傅歆,就轉身上車。
傅歆明白她的意思,白皙秀麗的小臉倏地下通紅。
宮凝袖倒是很大方,看傅歆漲紅著小臉站在原地,還揮手催她,“小歆,快去吧,我想看到你小奇肯定會非常的開心。”
心裡已經早就想看到那個人,傅歆對宮凝袖微笑著頜了頜首,沒再做任何的停留,轉身朝住院部走去。
冰封多年的心,隨著那個叫張奇的男人的出現,已經慢慢的在融化,她覺得自己每朝前走出一步,心頭就暖了一分,嘴裡無聲的念著那兩個字,那種感覺,大概她自己都找不出形容詞來表達。
去張建國的病房,畢竟算是探望病人,空著手不合適,傅歆在住院部的小賣部買了束鮮花,一籃看起來還算新鮮的水果才去找張建國的病房。
……
b市,站在張清烈身後的保鏢看老闆接了個電話後,臉色變得很難看,電話再一次響起,時緊緊抿著唇,扶在輪椅上的手在微微顫抖。
張清烈這個人雖冷,卻不怎麼會發火,但是,一旦他真發起火來,那絕對的是天雷勾動地火般的,任人難以招架。
張清烈看了手機幾秒鐘,眉心擰成一團,還是接聽了,保鏢非常知趣,洞悉出他要接電話的前一秒鐘,就退到很遠的地方。
電話剛一接通,白雨梧哭哭啼啼的聲音已經先傳到耳邊,他不覺皺起眉,耐著性子問:“雨梧,又發生什麼事了?”
白雨梧又抽泣了下,才開口,“乾爹。”
她把半個小時前所看到的一幕,加油添醋,添醋加油的說了一通,話到最後,她哭著撒嬌,“乾爹,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張奇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嗚嗚……”
張清烈揉了揉發酸的眉心,一晚上基本沒睡,他眼底青灰一片,精神非常不好,“我知道了,這件事,等我回來再說。”
白雨梧驚呼一聲,“乾爹,你不在北京嗎?”
“嗯。”張清烈口氣明顯有些不耐煩,“一些事,等我回去再說吧。”
“幹……”白雨梧還想開口說點什麼,那頭張清烈已經掛了電話。
不需要他開口,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的保鏢已經走到他身後,張清烈把手機遞給他,“在離開b市前,我不希望再接到剛才那個電話。”
黑衣保鏢拿過手機,低頭撥弄了一會兒,遞還給張清烈時恭敬地說:“張先生,您放心,在您離開b市之前,剛才那個電話不會再打進來。”
剛才輕輕的撥弄,白雨梧的號碼,已經被拉黑。
張清烈閉上眼睛,“現在幾點了?”
保鏢抬起手腕看了看,說了個準確到秒的時間,說完之後,他就安靜的立在張清烈身後,像個忠誠的戰士,等著首長的命令。
張清烈過了很久才睜開眼,“去……”他說了b市最有名的一家西餐廳的名字。
……
這是b市最有名的西餐廳,平時來這裡消費,除非是提前一個星期預約,否則根本就沒有位置,這一點不體現在午餐、晚餐上,就連下午茶也這樣。
本來在一個月前,就預訂了這間餐廳最好包廂,打算對女朋友求婚的年輕男子,臨時接到餐廳經理打去的電話,很抱歉的告訴他,餐廳今天下午不營業,為了表示歉意,不但給予他比定金多出十倍的賠償金,還將會給他下一次的用餐打五折。
這樣的條件的確很有吸引力,要知道,在這家餐廳吃上一頓飯,沒有四位數根本出不來。
臨時變更地方,年輕男子的女朋友很不開心,像是不相信男朋友,非要拉著他到餐廳門口看個究竟。
果然,一路都悶悶不樂的年輕女子看到,一向門口都排著長隊的餐廳玻璃門緊閉,還掛了個“暫停營業”的牌子,心裡的火氣才小了一點。
男子則暗暗鬆口了氣,攬著還撅著嘴生氣的女友離開,轉身之際,他又回頭看了一眼,一輛他叫不上叫什麼牌子,卻是要上千萬才能買到的豪車停在了餐廳門口。
有人從車上下來,不,應該說是被人抗下來,那個被人坐在輪椅上的人,即便身有殘疾,渾身上下釋放出來的那種陰冷的氣質,讓他不寒而慄,看了第一眼絕對不想再看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