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的一個蹙眉,到了他口裡一形容就變得格外地下流丟臉,梅晴予氣得拿抱枕打他,卻連人帶枕地被摟到他懷裡去。
他輕描淡寫地重提方才的話題,“你方才問,把這破壞力十足的小傢伙送來這裡造反的女人是誰?”
“明明就是好好的一個姑娘,到了你口裡怎麼像是……”她聽得不自在。
巫邢天的反應倒是理所當然。“沒找到你之前,那些都是人,有模有樣,會走會跳,叫得出名字;但現在找到你了……”他把臉埋在她肩窩,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粉味兒,“會哭會笑,哄都來不及哄了,光是看你的時間都不夠,走路吃飯都在想,除了你一個是活人以外,其它的看起來都是會走動的蠱,要把心思動到她們身上去的話,恐怕就是一整地的哀號遍野了。”
他說得甜甜蜜蜜,她聽得毛骨驚然。
邢天原本就是激烈的性子,當年與她初遇,入得梅府,習了教養,有她的存在,才沒有走向偏鋒去,為禍眾生;像他這樣非生即死,把心思都放在一處的極端性情,若沒有她溫溫潤潤地滋養著,恐怕就往大魔頭的方向走去了。
但他這麼一說,梅晴予就曉得,自己心裡頭的飛醋根本白吃了。
她小手溫柔地撫在他的發上,巫邢天愉快地哼哼,一施力就把她壓倒在榻上,那唇熱熱地就貼在她頸脈上,吮出一個印子來。
梅晴予駭得動都不敢動一下,手腳規規矩矩地放著,生怕一個妄動就勾出了什麼不該有的舉止。
巫邢天倒是很乖,戀戀流連地吻著她頸子幾口,就把唇移開了,只是把臉埋在她膚上。
他繼續追問:“怎麼突然問起送來小傢伙的人?”
“這個……”她吶吶地說:“那個姑娘像是有了身孕,卻這麼千山萬水地來送禮物。進了廂房,還一直打量我……”
她這麼一敘述,他倒是聽懂了。
“哦,前代聖女。”
“聖女?”她很驚訝,“這麼高的身分,來送只寵物?”
“總要有個名目嘛!”巫邢天倒是不意外前代聖女會做出這種在他看來無比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