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今日,二當家的給我送測字的錢時,頭上梳的便是盤八龍的髮髻。花滿園到我那裡有近一個時辰的路。你送惜言回去需要將近半個時辰。你說,三個時辰前剛把惜言送回去——也就是說,惜言剛回去,就被指使為二當家的盤髮髻,伺候他出門。這怎麼會是對待一個失蹤了三天的心愛徒弟的態度!惜言在花滿園的日子,怎麼會好過!”
“可這當戲子的,師父對徒弟一向是嚴厲的。。。”
“你怎麼還不明白!那大當家的為何改名字?為何拖著你?又為何千方百計虐待這少年?大當家的重新登臺,用的是他師兄的名號,砸的,也是他師兄的牌子。他這是在報復,報復他恨了一輩子的師兄!”
“什麼?!”
馬車剛一停下來,秦歸拖著我直接跳下車,從後門衝進花滿園,與二當家的撞了個滿懷。
“喲,二位先生,這急急忙忙的,是怎麼回事啊?”
秦歸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我看著要壞事,立刻把他往身後拉,陪著笑臉:“二當家的,真是對不住,確實是有些急事。我們就這麼慌慌張張的闖進來,您多擔待著點。”
“瞧您說的,二位是我們花滿園的恩人。有什麼咱們能幫得上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把惜言——”“啊,是這樣。”我趕緊扯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