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目光。那些前來舒緩壓力的白領人事,如獲至寶般的享受著這一精彩的時刻,高低起落,旋律流轉之間無不扣人心絃,引人入勝。一些外出享樂的夫妻情侶不斷的高舉酒杯向臺上的演出者致敬。
一曲畢,臺下掌聲雷動,早已神遊天外的念恩楞楞的看著自己製造的效果卻渾然不知。連忙擦拭臉上未乾的淚痕,
看著舞臺上的念恩,酒吧的老闆得以的笑了,原本的鋼琴手由於急性闌尾炎而住進了醫院,這可急塊了老闆了,臨時寫了張招工簡訊貼在門外,誰知剛貼上還沒有一個多小時,就被這個亞裔女子撕了下來,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帶給了他這樣大一個驚喜。
正陶醉間,有人從身後拍他的肩膀,一回頭,一絲驚異撩過眼底,臉上立馬浮現出獻媚的笑容:“誒喲!這不是野田經理嗎?怎麼今天那麼有興致來我這視察呀?”
野田用公式話的口吻道:“我是陪榮少爺來的!”
“哦,榮少爺也來了?怎麼不通知我呢?哈哈!”老闆笑得僵硬,他名義上是這間酒樓的老闆,但幕後撐腰的一直都是天龍社的人,天龍社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團體,起規模龐大足以匹敵義大利黑手黨,然而它要比黑手黨神秘的多……
鋼琴獨奏後,搖滾樂團的演出又讓這個地方恢復了原有的氛圍和活力。
野田向舞臺上張望了一眼,已不見念恩的身影,於是詢問道:“榮少爺對剛才彈鋼琴的那個女孩很感興趣,你讓她到包房來一下吧!”
“這個……”老闆面露難色,支吾道:“這恐怕不適合吧,她只是我請來鋼琴手,是正經人家的女孩子,和這裡的陪酒女不一樣,要不我再物色兩個漂亮一點的女人給榮少爺送過去?”
“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榮少爺說的話什麼時候變過!”
“這……”老闆著實為難吶,得罪了天龍社龍頭老大的兒子,這身家性命就危險了,可讓他去說服這麼個好女孩去陪酒,他也做不到。
野田見老闆遲疑半天,心下有些惱怒,他跟在榮少爺身邊,呼風喚雨慣了,哪受過這般搪塞,於是板著臉道:“你羅嗦那麼多幹什麼?榮少爺喜歡她那是看得起她!她人在哪裡?休息室?”
“這……”酒吧老闆還是難以啟齒。
最後野田也不理會他,徑直向休息室走去。老闆見狀急了,連忙跟了上去。
休息室裡,念恩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對著手機螢幕發呆,二十一個未接電話,全都來自於同一個人:葉淺毅。
念恩對著電話螢幕賭氣的道:“不接,不接,就不接,哼,誰叫你這麼說我,我再也不接你電話!”說完,她將手機用力的往沙發上一扔,以此來發洩心中的不快,若是換成以前,她定是想都不想把它往地上砸去,不摔得粉碎難解心頭之恨。誒!真是人窮氣短……
“扣!扣!”響亮的敲門聲打斷了念恩的沉思。她抬頭一看,一張陌生的面孔,威嚴肅穆的站立在門口,他身後,老闆唯唯諾諾的跟著,臉色很難看。
念恩禮貌的站起身問道:“又輪到我了嗎?”
野田見她誤解了,於是也不掩飾自己前來的目的,直截了當的道:“我家少爺覺得你琴彈得不錯,想請你過去共飲一杯!”
“你找錯人了吧?”
“這位小姐真愛說笑!這裡彈鋼琴的只有你一個,我又怎麼會找錯人呢?”
“我不要!”念恩豪不掩飾她的厭惡之情。
遭到拒絕,野田並不惱怒,反而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彷彿這種場景已是司空見慣了:“我奉勸閣下一句,榮少爺可不是好惹的,最好不要進酒不吃吃罰酒!”
念恩微微蹙眉,不屑的道:“榮少爺?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你!”野田氣極,揮了揮手,突然間一票人從他身後冒了出來,氣勢有些嚇人。
老闆見狀,連忙走到念恩身前,好言相勸道:“你少說兩句啦,榮少爺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公子哥,你過去應酬兩句,給他點面子!”
“我管他哪國的公子哥,居然把我當成那種女人,我真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念恩的自尊心極強,來這種地方工作,本來就讓她渾身不自在了,更何況還被誤認為陪酒女郎。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羞辱。
“哦,不知是誰要將我剝皮抽骨?”一個身材英偉,神情霸氣的男子從圍堵在門口的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手中原本叼著煙,在離念恩兩公尺的距離處把菸蒂熄滅,隨手一扔,卻準確的扔進了地上的紙婁之中,他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