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人兒猛然緊繃著劇烈顫抖了一下,被那撕裂般的貫穿感和尖銳的刺痛折磨醒,那承受不住的強悍刺入讓她強撐起最後一點體力如垂死的小獸般掙扎。霍斯然卻吻住她,掰開她欲掙扎的小手壓在身側,用模糊低啞的嗓音說了一聲“乖”,接著便宛如脫韁的野馬般狠狠地抽送起來,又快又深又猛!她柔弱的呼吸都險些被阻斷,垂死般的掙扎緩緩綻放在他身下,他卻吻住她的唇收緊懷抱,感覺到她絕望地絞緊了他,窒息一般。
終於,那纖小的人兒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濃密的汗水從全身滲出,在他懷裡被拖入了可怕的昏厥中。
霍斯然最後狠狠一下猛然撞進她的最深處!!
牢牢地抵住她,在滿腦子倏然閃過的炫目白光中,重重爆發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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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
滾燙的溫度,燒滿了全身。
霍斯然不知多久才那從未攀上過的高峰回過神來,冷峻如墨畫般的眉微微舒展開,大汗淋漓。
健碩結實的胸膛一直都壓著她,像是生怕這樣太重讓她不能呼吸,他健碩的身軀淡淡抬起來一些,大掌撫開她額頭上被汗水打溼的髮絲深深凝視她,這才發現那脆弱嬌小的人兒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昏厥了過去,她額上溫度幾乎燙手,滿身吻痕遍佈,雪白中透出不正常的紅,他冷眸倏然凝聚在她清透蒼白的小臉上,一驚,才知道她是發燒了。
燙人的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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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打算帶她去醫院,而是撈起她來,去浴室簡單地將她沖洗乾淨,換上自己的純棉襯衫後抱她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她髮絲還是溼的,燒得渾渾噩噩半點知覺都沒有,毫無防備地攤開掌心,裡面月牙型的血口星星點點。
依舊燒得那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