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卻都已經死了……彤彤,你想知道都是怎麼死的嗎?”
你對顧景笙的愛有多深,多重?有沒有重到,可以超越那麼多人的生命?
她卻一句都聽不懂。
被束縛著的手腳、身體,在這一刻猛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她不懂那些,她只知道自己不要,不要這樣!!
霍斯然單手扣緊她的後頸制住她,冷眸裡是一片被刺痛的血紅,任由她鋒利的爪牙在自己身下撕扯、推拒、蹬彈,在自己健碩的身體上撓出血痕,甚至小手掐入他的肌肉裡,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下尖銳到快滲出血的齒印!
由著她來。
輕不可聞地從鼻息舒一口氣,他冷眸裡散發出的寒光毀天滅地,狠狠撂下她單薄的身體,動手解開她的短褲,她不從,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霍斯然冷眸一凜將她的小手反擰到背後,在她疼得低聲尖叫的瞬間將她的短褲褪下,握了她的腳踝將她一條纖細的腿扯到自己身側,大掌覆上她私密的柔軟處,長指驟然勾起布料用蠻力扯碎!她在自己身下被激得渾身顫抖,他驟然溫柔了些,為撫慰她的疼痛與驚嚇長指覆上她柔嫩的花瓣。
那撩撥,一下下,快要把她誘到地獄裡去。
她太敏感,雙腿無法合攏地被他肆意撫弄,不過兩下便已溼潤,霍斯然憐惜地吻住她清透蒼白的小臉,將自己置身於她的柔軟處,巨大的熱杵緩緩陷入那溼潤的沼澤。完全覆上她掌控住,這才放開了她已經滿是淤青紅印的雙腕。
他要她。現在。
“放鬆……”他輕輕釦緊她的後腦,額上薄汗伴隨著暴起的青筋緩緩滲出,薄唇冷冷輕啟低低道,“別夾緊,否則會疼……”
正文 92092 不知她如何才會好(3000+)
在連續半小時的狠狠衝撞中他力道不減半分,那***反而更加粗實堅硬,她被撞得昏厥過去又被折磨醒來,纖細的五指將掌心掐的血腥點點,最後被翻轉過去再次進入時她疼得抖了一下,被這加重的深度刺激得感覺身體要被撕開貫穿,淚眼朦朧,她用從未有過的嘶啞嗓音絕望地顫聲說:“……我有點難受……”
霍斯然卻只當是自己不夠努力,俯身擁住她,探入她身前撫慰她的雙乳,撞入更深:“慢慢來……會舒服的……”
說完薄唇便覆上她敏感的耳垂,近乎兇狠地吮,這從背後擁抱著她的姿勢更能感受到她有多瘦,瘦得讓人心疼,尤其是在知道他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的時候,霍斯然的心臟宛若遭遇重擊,痛得那麼厲害。
他該是愛還是恨?
該是歉疚還是報復?
他不介意她狠心將他從生命裡剔除,卻介意她為了顧景笙而一次次地往他心裡捅刀子。
忍了多久了,痛了多久了,他不知道。
他是那麼霸氣和驕傲的男人,可卻無法剜出她的心來洗乾淨,讓她跟著看清楚要跟她結婚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她懂嗎?瞭解嗎?確定嗎?要這樣將自己全部的信任和未來都交付出去!澌!
他不過是想懲罰她,也懲罰顧景笙——誰能夠想象得到他將一個人妥帖放在心裡護他周全,那麼多年,卻驟然發現他的笑容是把利劍,狠狠捅在自己心裡不知多久了的那種心情??連他的參謀長都在給他放完錄影後說事情尚未定論,哪怕有一天沒有調查清楚沒定罪,首長都不要輕易對自己最信任的人生疑,因為無論是背叛還是懷疑這種事,都最傷人心。
她怎麼偏生就不懂,她這一聲對他連質疑都沒有質疑的定罪,有多傷人心?
我在你心裡,究竟是怎樣的人?
霍斯然薄唇泛著可怕的蒼白,像是無論撞得多深,要得多狠都無法讓寒冷如冰的心熱起來,他將她翻轉過來深深親吻,清晰感覺到她因為自己每一次的撞入而戰慄的感覺,他想停下卻做不到,那溼熱緊澀得將他咬緊的感覺帶來太大的快慰,一陣陣順著脊椎骨直竄腦海,哪怕他是定力那麼好的軍人都把持不住。
他知道她的衝動,她的無辜。
還有她在一片迷茫的眼神中被他抱起時,突然從心底慢慢生出的那種怕。
她怕他。
所以連反抗都來得那麼慢,那麼徒勞,在最後激烈的掙扎被狠狠壓制下並被侵犯更深後,怕到極致地突然開口哭著求他,像個孩子。
哪怕沒用。
求也沒用。
額上的青筋滲著薄汗條條暴起,忍到極致的他勾起她一條纖細的腿往上,在拉開的角度裡狠狠一下撞進她最深處的花心!懷裡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