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瓜,有點兒心癢難耐,回來問季南山能不能摘一個。
季南山聽她描述道:“哦,胡瓜啊。沒事兒,想吃就摘一個,梨花嫂經常喊我去摘瓜吃呢。咱娘本也想種兩架的,結果沒種子啦。已經跟梨花嫂了,這季讓她多給留點兒種子。你也喜歡吃這瓜?”
再回頭桑榆已不見了,往那邊瞅瞅,發現她正衝著胡瓜架而去。季南山搖搖頭,笑了。
等季南山忙活完了,再去尋桑榆的時候,她仰躺在稻草垛上,用草帽扣著臉,已經睡著了。''~)''稻草垛旁邊一棵大楊樹,樹稍頂端,葉子微微地顫動著,草帽上搖晃著斑駁的光影。
季南山將外衫脫下來,輕輕地給桑榆搭在了身上。然後嘴裡叼了一根稻草杆,雙手十指交叉墊在腦後,也躺了下來。柔軟的稻草垛又往下陷了幾分,被陽光暴曬過的幹稻草,散發著一股溫暖而濃郁的草香。
桑榆是被肚子裡的寶寶鬧醒的,小傢伙忽然伸了伸胳膊腿,桑榆立刻感覺到了,睜開了眼,手摸向剛才被踢得一跳的肚皮。
一旁的季南山轉過頭來道:“醒啦?”
桑榆扭過臉,發現他正在用稻草秸稈編著什麼東西,坐起來一看,居然是頂迷你小草帽,正好能套到拳頭上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