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愛她,一味的沉浸於醫學領域中。
就算他們當初結成婚,他想他們的婚姻也無法維持太久,他早晚會發現她不適合他而提出離異,到時將會更傷人。
“喔!你真不幸,捉姦在床有損男性自尊,因此你才離群獨居遠離傷心地,不再碰觸與未婚妻有關的事物。”
一口茶差點噎在氣管的言笑醉用力捶打著胸口才順了口氣,她害人的功力當真不淺。“你可不可以停止編故事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果然受芳鄰影響不淺,中小說的毒太深,天馬行空地發揮想象力。
“那你同意為款款動手術嗎?”她的要求不多,只要他進手術間。
他恍然大悟的沉下臉,“原來你是專吃老虎的豬,故意無中生有的耍心機。”
難道醉醉沒告訴她,他最恨女人使手段使他屈服嗎?
“你用不著擺臉色給我瞧,有個善解人意的小男孩等著你救命,你要真能無動於衷還算是個人嗎?”她不怕熊發威,就怕救不了她的小病人。
袁素素不承認自己扮豬吃老虎,她為的不是自己而是生命受到威脅的病人,有機會挽救生命為何不試,希望是為相信它的人而存在。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不信他有顆鐵石心腸,連垂死的羊都肯施以口對口人工呼吸,何況是萬物之靈的人類。
他不是不為而是無法突破自己的心魔,假以時日他會想通的,只是目前的時間不等人,她必須分秒必爭的敲醒他,別讓他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生命是值得珍惜的,沒人應該被放棄。
言笑醉冷笑的拿起一顆水梨咬出汁液。“你不是當我是頭熊,有誰聽過熊有人性?”
就算她長得秀色可餐也休想動搖他,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改變他自前的生活,包括他多事的妹妹。
“有,當它被宰的時候,它會含恨的流下兩行淚!”正如她此刻憤恨的表情。
“憑你的花枝腳、墨魚手嗎?我兩根手指就可以掐死你。”他威嚇的說道。
袁素素擺出她最得人緣的招牌笑容朝他一綻。“不知你有沒有發覺到,那道山芹菜炒鹿肉我始終沒碰一口?”
“那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能下毒?”他回想了一下,她的確動也沒動全推到他面前。
莫非……
“開始不安吧!女人先天上體力不如男人,可是我們有腦。”隨便動動腦便有一計,看他敢不敢瞧不起女人。
胃好像怪怪的。“你到底在裡面放了什麼?”
“山芹呀!你不是吃得津津有味,直呼人間美味。”吃撐他算了,當豬公養。
“還有呢?”難道山芹有問題?
“鹿肉。”
“再來呢?”一定有摻別的毒。
“鹽、味素、辣椒。”調味不可少。
“然後呢?”是心理作用吧!他要克服心理因素不受她影響。
袁素素在心裡一嗤,多疑的男人。“不加醬味能吃嗎?要不要我把食譜寫下來燒給你?”
“你……你詛咒我……”他還吃了什麼?不想起來不成,絕不能落入她的圈套中。
“三十五歲的年紀,五十三歲的外表,七十一歲老頭的怕死心態,我要真下毒你能活到現在嗎?比三歲小孩還幼稚。”
而且她真下了毒還怕人家查不出來嗎?號稱手上無冤案的醉醉肯定一驗便知,她才不會傻得以身試法和法律硬碰硬。
“你耍我?!”很好!言笑醉被激怒了,還沒人有本事激得他想殺人,她是第一人。
“是你先見死不救又貪生怕死哪能怪我,自己是醫生還看不出有無中毒跡象嗎?你當哪門子醫生。”她忽然神情沮喪的自怨自憐。
“一定是醉醉看我太閒了才拿我當消遣目標,什麼腦科權威,享譽全球,說不定醫學常識還比不上我這個小護士,醫豬醫狗醫畜生不必負責任,誰能指望獸醫救人,充其量也只能玩玩小狗……”
“你說夠了沒?魔教的妖女殷素素。”她真的邪惡得讓人噴血。
什麼妖女,他才是熊怪呢!“我叫袁素素不是殷素素,你的熊腦裝得進人話嗎?”
“我知道,可是你和殷素素一樣陰毒。”敢說他是畜生醫生。
月上松稍,蟲鳴蛙叫,一部可憐的老車孤零零的待在路邊乏人問津,淒涼的車體沁上夜露,像是在訴說老車悲苦的一生。
冬天的風來得寒冷,尤其是入夜的山區更顯寒意逼人,一波南下的冷氣團籠罩全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