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著馬,默默跟隨前方的倩影,掬香還想說什麼,看見蔻兒對她搖搖頭,只好作罷。
其實他們兩人的事,外人無法干涉,也沒辦法,為人奴婢的,只好忠心地跟隨,並在一旁乾著急,她們只能祈禱公主可以被赫大人的行為感動,早日氣消,不要再冷戰下去了,不然她們夾在中間也不好做人。
只是……那一天究竟何時會到來?
尾聲
兩個月過去了,事情就這麼僵著。
公主對赫大人的態度一直沒變,而赫大人則始終靜靜地守在她身邊。
由於李雲蓉撂下了狠話,不准他與她們同住一間客棧,不准他和她們在同一間酒樓用食,總之他必須保持距離,不準出現在她視線範圍之內。
所以,她若住客棧,他就守在客棧外,露宿一整夜;若她在酒樓大吃大喝,他就在街頭邊以乾糧果腹等著;她乘轎爬山過溪,他則頂著日曬徒步跋山涉水,始終跟隨。
今夜,她們行經荒郊野外,天上突然降下傾盆大雨,逼得她們夜宿於一座破舊的小廟,由於周圍五百里人煙罕至,所以她們勢必得在這座破廟待上一整夜。
雨不斷地下著,隨著夜更深,外頭也更冷了。她們待在廟內燒樹枝取暖,依然還有些寒意,更別說在外面沒個屋瓦遮風避雨,又被雨水淋溼的感覺會有多冷了。
李雲蓉站在視窗,望著盤坐在廟外一塊大石上的他,一動也不動地閉目養神,他身上全淋溼了,卻不肯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她對他處處刁難,百般侮辱之後,他卻始終不回嘴、不生氣,默默地站在不遠的地方守著她。
越靠近內陸,溫差越大,尤其在這五百里內不見人煙的山谷裡,白晝的陽光似吃人的老虎,炙得讓人神智昏厥,而到了夜晚,寒意又會冷得扎人,現下加上溼冷冷的雨水,更教人萬分難受,他卻一句怨言也沒有,總是默默地跟隨,如一尊雕像似地立在那兒任由風吹雨打。
他越是這樣,她越不好受,但她不會心軟的!她這麼告訴自己,卻矛盾地因為心疼而不自覺用貝齒將唇辦咬出了血絲,是氣他的堅持、還是氣自己的固執,她已經分不清楚了。
“呼~~好冷喔~~我的手都凍僵了呢!”
“可不是,這荒郊野外比不上城鎮的溫暖,入夜更冷。”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