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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自然也盡力想向酒客解釋,然而或許是酒意衝腦,更興許是月下的俏模樣讓他驚豔,他說什麼也不信鴇嬤嬤的說辭,硬要月下陪客,甚至霸道將她扛上肩頭。

月下不是沒碰過誤將她當成瓦子姑娘的男人,然而那些男人在鴇嬤嬤和其他瓦子姑娘的勸說下,都只能眼睜睜放她走,今天這隻畜生是完全不懂人話就對了!

月下心一慌,想再呼救,腦子裡只閃過一個人名——

“斐——”

“這姑娘明明就說了她不是鴇兒,你這般強人所難豈不難看?”斐知畫不知何時出現,擋在男人面前。

月下被扛抱在男人肩上,背對著他,卻從沒有一回像現在這麼高興聽到斐知畫的聲音。

“幹你何事?!”男人幾乎是斐知畫的三倍大——不是指身長,而是橫著發展的福態身軀,足足是斐知畫的三倍寬。再瞧斐知畫一副文人打扮、溫文儒雅,自然不將他放在眼底。

“你扛著的人,是屬於我的。”斐知畫手裡拿著筆,在一張長紙箋上飛快寫著字。

“原來你也想嚐嚐這鴇兒的滋味?”男人笑得粗淫。“那有何問題,等我玩完就輪到你了,滾一邊去等!”他揮手就要推開斐知畫。

“我說了,你扛著的人,是屬於我的。”斐知畫臉上所有的笑容都斂了起來,語調輕柔得宛如夜風,聽來輕緩卻又悚然。他雙指夾著長紙箋,瞳仁一凝,紙箋燒了起來,在男人反應過來之前,將快燃盡的紙箋朝男人胸口點。

“你——一男人先是一愣,忽而大笑,”你當這種娘們的力道就會讓我怕了你嗎?想打人,先回家學習怎麼握拳吧!哈哈——“

狂笑聲還沒停止,下一瞬間,笑聲立刻轉為哀嚷,“唔?!好燙!好燙!”男人胸口一熱,身軀抖顫起來,那股熱意從面板開始滲透,沒入了皮下,就像有人拿著烙鐵在身上鑽,疼得他倒地打滾。

在場沒有人知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