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還要迎擊顧老爺子時不時的找茬。
他們是登記了,結婚當然是可以離婚的,既然這個事實已經生成了,最好越快越好解決他們離婚的事情,這個惡人的執行者,顧老爺子是最合適的人選。
經過費澤陽這麼一點撥,眾人心中頓時如明鏡一般透徹,在場的這幾個人都是顧家的主心骨,當然聽出了費澤陽言語中的深意,費一笑不是費遲元的女兒。
他願意說出這個事實,連他已死父親的聲譽都不顧,擺明了他對費一笑這個妹妹身份的痛恨。顧家的人聽在耳裡,心中卻是這般想道,除了顧嫣然例外。
顧嫣然是瞧過費澤陽對費一笑的態度的,費澤陽只有面對費一笑時,情緒才會波動得如此厲害,而面對一般人,就算是自己,都是冷冰冰的,這是典型的差別待遇。
從這點可以看出,費澤陽對費一笑是特別的,特別到他自己都不願意去承認這個事實。
“她為何會跟元濤攪在一起?”
顧老爺子這句,是朝著顧嫣然跟費澤陽說的,他們是知情人,而自己卻一點風聲都沒有聞到。顧老爺子此刻對顧元濤是既擔心又生氣,擔心的是聽費澤陽吐露的事實,費一笑是歐陽蘭蘭的女兒,顧老爺子根深蒂固的思想便是家教是相當重要的,在一個人的人生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顧元濤潛移默化受的都是他自己的影響。
他沒有想到他會出格的做出這等令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這讓他又惱又怒,覺得這個孫兒的行事,還需要磨練,同時他又擔心顧元濤被騙,畢竟他當年私底下也是聽聞過歐陽蘭蘭的風評不是很好。
生氣的是元濤這個小子一聲不吭跑去結婚,這結婚物件還是這般的匪夷所思,這聲響亮的鞭炮聲,他是最後一個知曉的。他這種先斬後奏的行為,讓他覺得,在某種程度上,不得不承認他的教育十分失敗。
顧老爺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命令顧啟華,“你去查下航空公司的機票,查查他們現在在哪裡?”
他又朝著費澤陽問道,“費一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到底還是擔心自己的孫兒吃虧,元濤這小子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雖說不像一般的毛頭小子那般急躁,但在感情上還算是稚嫩青澀的一顆果子。
這個費一笑肯定是有些本領的,能夠忽悠一向冷靜自持的元濤去登記結婚,衝動到不顧一切後果。
顧元濤的母親,這時已經結束了跟凌媽的通話,顧老爺子迫不及待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凌媽怎麼說的?”
“凌媽說前陣子元濤帶過一個女孩子回過顧家老宅喝凌媽熬過的粥,昨天還讓她去醫院送了一次粥,好像是那個女孩子感冒、低燒加低血糖中暑了。本來凌媽是不用親自去的,後來司機家裡出了點事情,凌媽便親自去了。可是凌媽覺得很奇怪,她趕過去的時候,發現元濤身上的襯衫是染了血跡的。凌媽問他,他說不是他的血,沒事。可是不是他的血的話,那就表明應該是別人的血,能夠讓血跡染上元濤的襯衫,八成是那個女孩子身上的。凌媽說找院長問了下,他支支吾吾的,講不清楚,估計是被元濤警告過了不準向別人吐露事實。凌媽說元濤好像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長的是不錯,但總覺得讓人感覺她很憂鬱。凌媽說她無法看透那個女孩子,本來想跟我說的,而我這陣子一直很忙,沒空坐下來聽她嘮叨這些事,她便想再等一陣子,元濤做事畢竟一向都是很有分寸的,凌媽也是信他的,沒想到他這一回做的真的很出格,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顧元濤母親一番話落,在場所有的人表情不一,尤其以費澤陽為最。
第二卷 第十一章 費澤陽反思
聽到顧元濤母親對顧老爺子的轉述,費澤陽高大挺拔的身軀瞬間僵硬,他稜角分明的五官因為錯愕,眼神變得微微銳利起來,從側面睨過去愈發冷峻起來。
費澤陽唇角抿成了凌厲的一條線,腦海中始終充斥著一個字“血”,費一笑的血,她受傷了?她哪來的血?
低燒、感冒、中暑,該死的,她哪來這麼多他所不知情的病,更誇張的,還出血。
費澤陽心頭浮現第一個跟血有關的念頭便是車禍,心頭莫名其妙盈滿了些許痛楚,略帶焦灼的痛楚。
“元濤的襯衫上染血了,昨天元濤跟那個費一笑到底是呆在哪個醫院的?”
當空氣間的沉寂被顧老爺子威嚴的聲音打破時,費澤陽恍惚的心神才回歸原位,他想通了某些事情,若是費一笑昨天若真的是因為車禍受傷,那顧元濤不可能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