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澤陽身邊的女人從沒一個能夠呆上一個月,儘管費一笑高中時,費澤陽已經提前大學畢業了,但祁陽一中有關曾經的風雲學長費澤陽的八卦緋聞從來沒有斷過。
八卦雜誌上說費澤陽是最會玩弄女人的男人,最無情的男人,但還是有很多女人趨之若鶩,不顧飛蛾撲火巴結他。
費一笑私下對費澤陽的形容便是“禽獸”兩字,她無法理解費澤陽竟然可以同時跟那麼多女人關係匪淺,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感情。
與費澤陽相反,顧元濤氣質溫文,星眸挺鼻,膚色白皙,是時下流行的斯文白面書生長相。
無疑,顧元濤是出色的,但是費一笑跟顧元濤高中三年,即使身為同桌,也並未有過多交集。
因為費一笑不是一個多話之人,若不是跟顧元濤同桌,估計很少人會主動跟她講話吧。
顧元濤唇角總是掛著一抹淺笑,淡定從容,周到有禮地幫助有需要的同學,但是費一笑察覺到了顧元濤並沒有將心思投入在上頭,他總是在她人進一步靠近時,適時退了一步,永遠都保持著一種疏離淡漠的距離。
他仿若就是一個飄渺的矛盾綜合體…
高中時期的費一笑,矮冬瓜似的身高突然長高了不少,到了高三,差不多一米七出頭了,比一般的女孩子都高,甚至比一些男孩子都要來得高。
十七歲的費一笑,終於盼到了曙光,她心想,只要過了十八歲,她就是成年的人了,她便有資格可以離開這個家了。
祁陽大學,並不是她的目的,她想要考到外地的學校去,洛城是南方的一個城市,她想要去北方,遠離費澤陽。
這些年,費澤陽的事業也是如日中天,費氏財團的股票節節高升,費氏出現在熒幕上的頻率快要跟費澤陽身邊的緋聞一般頻繁,足以可見費氏在費澤陽的手中,拓展得十分快。
財經週報上,對費澤陽的形容“快、狠、準”,這三字便是這個男人做生意手腕高招,他無比優越地將他人踐踏在腳底,他總是能夠具有敏銳的洞察力,抓住先機,不給敵人留點喘息的時間,他的每一招出手,都是致命的。
這個男人是可怕的,他猶如罌粟一般,有著致命的吸引人,讓人慾罷不能。
這一天是費一笑十七歲的生日,自從歐陽蘭蘭跟費遲元飛機失事後,費一笑從來沒有過過生日。
這一晚,費一笑很輕鬆,因為費澤陽沒有回家,所以並沒有什麼事情做。
她泡了一包泡麵當晚餐,填了下肚子,便回房睡覺。
十二點少五分時,她幽幽聽到了客廳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莫非是小偷?
她嚇了一跳,這一處高階公寓地處黃金地段,物業管理都是一流的,不可能有小偷………
費一笑很快就否認了這個可笑的揣測,她腦海中緩緩浮現一個人影,是費澤陽,這麼晚,他應該是喝醉了,所以走路都不穩。
費澤陽並沒有主動吼叫,費一笑決定無視他的存在。
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懊惱,費澤陽這麼晚了回來幹嘛,他應該留在外頭跟他的一幫女人鬼魂差不多。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還來破壞這片好不容易維持的寧靜祥和,只有五分,只有五分都不讓它過去。
費一笑千算萬算,卻獨獨沒料到醉醺醺的費澤陽走錯了房間,登堂入室地闖入自己的房間。
在她呼吸呆滯時,他竟然爬上她的床,一把抱住了她。
費一笑眯起眼來,第一次非常生氣,自從那一次初吻被奪後,第一次這麼生氣。
她好久沒有發洩過怒氣了,這是費澤陽再次激起了她心中的激動狂瀾。
費澤陽猝不及防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她驚呼一聲,雙手使勁推開,卻讓費澤陽黏得更緊,身子貼得更緊。
費一笑雖然一米七出頭,但是費澤陽的身高目測,就早已超過了一米八五以上,加上費澤陽定期健身,身子矯捷,將費一笑壓得死死的,連翻個身都難。
費一笑暗想,壓死就壓死吧,就當夜路走多了,被一頭死豬壓倒,只要費澤陽不要做出格之事,她都能夠忍受。這是她長期被費澤陽剝削免費勞動力得出的結果。
當費一笑這麼想的時候,費澤陽卻躁動不安起來,他明明醉了,卻又似很清醒。
費澤陽本來就不是君子,他向來都是霸道的一個人物………
費一笑伸手,就摑了費澤陽一巴掌,想要喚醒他的神智。
剛毅的輪廓,緊抿的薄唇,高挺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