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澤陽對駱沒有好感,立馬介面。
“你還是在家吧,我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元濤的車子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費一笑思量了下,沒有答應,反正他去也幫不上什麼忙,最重要的是費澤陽對駱跟顧元濤沒好感,她怕到時三人有了摩擦,吃虧的是費澤陽,他只能動口不能動腳。
費澤陽卻緩緩開口,一字一頓,吐字清晰,“我要去。”
他依舊是三個字,語調比起剛才來,卻明顯強悍起來了,接著開始默不作聲,一遍又一遍從上到下循視著她。
費一笑忍耐地眼角抽筋,他真準備跟自己槓上了,輪椅不知不覺將門口給擋住了,費澤陽連最後的小人招數都使上了,雖然這在費一笑看來,十分幼稚。
因為要出門,費澤陽洗了個澡,渾身舒爽,在他洗澡的間斷,她打了電話讓顧元濤等下。
顧元濤見到費一笑推著輪椅過來的時候,吃了一驚,沒想到費澤陽又當起了跟屁蟲。上一回,他刺激自己的話,自己還記著呢。
有些記仇,沒有出手幫忙,費澤陽也很好面子,不會讓某個看著不順眼的情敵幫忙,費一笑扶著他,他沒有當下就軟下去,而是吃力地跟著一步一步挪移,比之前的情況好多了。
直到坐進了車子的後排,費一笑立馬抓住他的手,不停地搖晃著,“好像有進步了,看來複健的情況良好。”
費澤陽對她這副莫名轉變反差極大的臉,十分的無語,但是她整張臉因為喜悅而更加生動,甚至讓他有一股衝動撲倒她。
他淡淡地附和道,“是好多了。”不驕不躁,其實他很想抱著她猛親幾口,這些天冷戰,他碰都沒碰過她,除了晚上對著她那一個生氣高翹的屁股,但是顧忌著此刻場合不適,硬生生按奈下這股沒由來的躁動。
目的地是秦凱文的家,駱開的門,秦凱文已經出院在家了,這段時間,駱都住在他家。
費一笑他們到的時候,駱坐在客廳,他開的門,然後指了指臥室的門,說秦凱文已經剛睡著了。
看來,這陣子因為煤氣中毒,他將一向勤勉的工作也給拋下了。
駱倒是對費澤陽的出現,沒有什麼大驚小怪,安之若泰到了極點,他還真將秦凱文的家當成了自己的家,招呼他們坐下,又主動開口詢問三人一一要喝些什麼。
當一切就緒之後,駱才開口,“凱文什麼也不說,那一天煤氣中毒,他竟然否認喬萌萌來過,還說自己的事情,一切都跟喬萌萌無關,擺明了就算跟喬萌萌有關,他被喬萌萌害死,他也是心甘情願似的,看得我不爽死了。”駱的語氣含著濃濃的抱怨。
費澤陽雙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揚了揚眉,朝著顧元濤問道,“那你呢?你有什麼發現?”搞得顧元濤是他的下級似的。
費一笑本以為顧元濤要數落費澤陽幾句,至少要反諷幾句,沒想到沒有,顧元濤毫不動怒,卻沉吟起來,有思考的跡象,然後慢悠悠地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下開口,“我覺得萌萌有問題,八成跟這事情有關。”
“那天我下車後,便去找她,她跟言一起,情緒有些不穩,見到我神色竟然是那種不安之下又強裝鎮定。我們打小就認識,她那點心思忽悠別人,肯定還能夠鎮得住場面,在我面前,她雖然現不出原形,倒也讓我發現了端倪。我去的時候,是傍晚,萌萌在家,竟然跟言在一起對飲。茶几上,已經有好幾個空酒瓶了。他們兩人向來主張高調的生活,在家痛飲,向來不提倡,所以我覺得有問題或許真如駱所猜疑的。”
顧元濤平靜地訴說著自己的發現,頓了頓,覺得口內有些乾澀,喝了一口飲料,繼續道,“言比萌萌精明,若是言不在,我還能套出些什麼,但是他在,又沒喝醉,我也討不了半分便宜。”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發現,不過根據你說的,可以確定這兩人心中都有鬼。”
駱沒好氣地白了顧元濤一眼,打斷他的長篇大論,顧元濤也不忘加以反駁,“你也不是還是無厘頭嗎?”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沒從秦凱文那邊探聽到些什麼。
“凱文他就一病人,我總不能揍醒他吧?雖然我很想讓他醒醒,那個喬萌萌不是什麼好人,這nian頭,女人一漂亮,就有了本錢,她玩弄誰都行,竟然連凱文也下手,這事情,我跟她沒完。”
駱的語氣很衝,看來真的生氣了,喬萌萌真的是觸犯了駱的底線,以往他向來邪邪的,今日,滿肚子冒著火,恨不得將那無名之火也馬上發洩出去。
駱跟秦凱文的交情很好,這一點費一笑當然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