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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上貼著碩大的禁菸標誌,怏怏地裝回盒子裡,轉身要走,突然耳邊傳來這麼一聲。

兩個字斷了她離開的念頭,甚至還踩著尖細的高跟鞋,放輕步子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個轉角,大約是盡頭了,也應該是兩個人的位置。

冷意扶著牆,只看見女人桃紅色的禮服裙緊貼著男人黑色的褲子。順著網上去,就是女人從後側抱住男人的姿勢。

“天王,我喜歡你十年,你為什麼從來不願意給我回音,哪怕一點點,一點點也好!”這麼一長串說下來,冷意聽出女人的身份,竟然是被稱為SEE一姐的費可可。

“因為我不喜歡你。”天王聲音裡甚至還有笑,直截了當,毫無憐憫的情誼,“費可可,你再花一個十年,兩個十年,結果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喜歡你。”乾脆利落,不留一點回旋的餘地。

“你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感情!”費可可大約沒有料到他這樣絕情,幾乎歇斯底里。他依舊是笑,毫不變色:“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過去的十年,一定沒有。”

冷意見他抬腳往她的方向走,閃身進了廁所,背靠著牆壁,自從大面的玻璃鏡裡看見他頎長的身形一閃而過。

他一直這樣…這樣絕情。猶記得當年他橫行城東的時候,城東那一片算是老大的人物,女兒容貌不說傾城,卻也著實不錯,可是他心裡已經放了一個人,老大的女兒追的很緊,他卻拒絕得很絕,傷得人家小姑娘逃往異國他鄉。

一排一排扎著錦緞蝴蝶結的位置上貼著每一位嘉賓的名字,大概是真的和舞霖有化不開的恩怨,位置竟也安排在一起,左右挨著,再過去便是走道。

“真是想不到,半年前還是毫無名氣的三流演員,今天竟然能坐在影視盛典的頒獎現場。”舞霖這話聽不出褒貶,只有一種世事無常的感嘆。

“聽說你和SEE的付少走得很近。”見冷意不回答,舞霖又開口,視線卻是偏轉想左前方。

冷意順著她的目光,付沂南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他作為神秘嘉賓,是不透露姓名的,左手邊是今晚最佳女主角的熱門人選,與舞霖纏鬥多年的金薇薇。兩人時不時說上一兩句話,根本聽不見內容,唯有金薇薇的笑容最為明顯。

冷意淡淡地勾了一下笑,付沂南像是收到了感應,竟是回了頭,就在她錯開目光的前一刻,他對她挑了挑眉頭,算是打招呼。

“不過付少好像和每個女星都熟悉。”這是極難得的情況,在冷意沒有戰意的情況下舞霖還要窮追。

“哦,是嗎?好像…和你不熟吧。”冷意開口便是一記重創,舞霖和付沂南卻是是特別清白的一對組合,只在她參演SEE投資的片子遇到危險時,付沂南英雄救美了,確切的說,該是付沂南身邊的保鏢英雄救美了,這筆恩德卻記在了付沂南的頭上。

大約是許久沒有上高香,好運統統退散,左邊是舞霖也就算了,右邊竟然是戴嬌嬌。說來上一次同衛崇清雙人封面的國慶特別刊銷量創了年度最高。《潮汛》後來還邀請他們兩人又補拍了一組照片作為贈品海報,只是動作規規矩矩,尺度也是恰到好處。

她還清楚地烙著是總監親自監督拍攝的,每當衛崇清和冷意有那麼一點點的肢體接觸,總監就疾言厲色地喊停,儼然是惶恐孩子早戀的中學家長模樣。

“冷意,你這都臭名遠揚了,還能拿到提名,到底在付少那裡花了多少工夫?”戴嬌嬌說話刻薄,冷意見怪不怪。

“你這樣收視長低的都能拿提名,我這種收視屢創新高的怎麼就不能提名了?”冷意反問。雖然冷意這反派的形象深入人心,但是幾部片子的收視率都是非常喜人的,戴嬌嬌一共一部片子,還被冷意的劇作圍堵得苟延殘喘,撿那一點零頭的收視率。

“冷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張俊生剛和我在一塊的時候你那眼神,殺人似的,現在是不是慶幸虧得沒了張俊生,不然也攀不上付少這麼棵大樹。”戴嬌嬌恬不知恥地嘲諷。

殺人…她輕笑,倒是不至於,其實冷意也有點記不起來為什麼會同張俊生在一起,是看中他的才華,或是認準了他的人品?說起才華,熬到三十歲,就出了一本《霧都傷情》這樣折本的片子,都說好導演是搞得了藝術,捏得住商業,能將兩者合一,張俊生明顯是失敗的,說到人品…會劈腿的男人…早已打上了渣子的標籤。總之,不關愛情什麼事。

“可別說得那麼輕巧,不然你也試試,踹了張俊生去攀一攀付沂南,看他瞧不瞧得上你。”冷意看著戴嬌嬌身側的面色極難看的張俊生本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