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阿強搔頭摸耳說:“這真有點兒難辦呢!”
金霞懇求說:“阿強幫幫忙吧,老姐我遇難呢!事成之後給你5000元。”
阿強說:“阿霞姐,這哪是錢的問題。但我一定盡力幫忙。半個月後聽迴音。”
金霞從此把希望寄託在阿強身上。
阿強離開金霞後,使開始發動自己的內線跟胡郎*,得到花先生的家庭地址和家中電話,一打聽,方知他到四川旅遊去了。約需半個月才能回來。
於是,阿強在半個月後,就派人監視花先生家,有一天臨近中午,監視人終於聽到他跟母親打招呼說去富人酒店跟朋友一起吃飯,立即通知阿強,阿強則迅速讓金霞在富人酒店門口等。
金霞在半個月內沒聽到阿強的迴音,認為他找不到花先生了,傷心了多天。現在突然聽到花先生的訊息,興奮得立即梳洗打扮,帶著早就打包好的毛衣和信盒去富人酒店,阿強打手機告訴她,花先生一行已進店,讓她耐心地在店門口等他們吃完再露面。
金霞沒吃午飯,肚子餓得咕咕叫地在那裡等了約兩小時,終於看見戴著金絲眼鏡的花先生臉紅紅的跟幾個人出來了。金霞也不管路邊的腳踏車來來往往,一把撲過去扯住花先生的袖管,外加一聲喊:“花先生!”嚇得騎車人“吱”地一聲緊急剎車,腳支下地。
花先生停了下來,臉上肌肉一跳說:“金霞!金霞!你去哪裡?”知道不能三言兩語就跟金霞說再見,就轉頭對同伴們說,“我遇上熟人了,要談會兒話,你們先走吧!”
金霞笑答:“我不到哪裡去,我天天就這樣轉著找你,今天可終於找到了!”
花先生臉更紅,笑說:“真的嗎?”接著又開了句玩笑,“怪不得我走到哪裡都看到有個影子像你。”
金霞不由分說,上前挽著他的手,說了聲“我們去喝杯茶吧!”
兩人彷彿一對夫妻,金霞走一步說一句,字字血、聲聲淚:
“你這個人實在無情無義,我掏出心給你,你卻山兔一樣逃得沒訊息。我想你想得病倒在床。為了你,我被老頭子關了禁閉。你的狼心狗肺還有沒有感應?”
花先生脖子一梗說:“那個時候,老頭子知道了一切,我要再去,說不定會在路上給他派人弄死。”
金霞想起自己被折磨的日子,眼圈發紅:“人家都愛情價高,生命可拋,你卻是反著做。”
花先生急急狡辯:“金霞,我一直都思念你,有時連飯都吃不下。你不相信,我可以對天發誓。”
金霞說:“我也是如此啊,天天期望著和你相見,為找你鞋子都磨掉了好幾雙。”
兩個人邊說邊走,很快到了一家茶吧,開了一個兩人茶室進去坐了下來。
這間茶室別具風格,桌椅都是由樹根雕成。再看連茶壺也都是樹根掏空後,內鑲紫砂膽而成。牆壁上掛著一幅西洋畫:一棵黑色的神箭射中一顆紅色的心。
花先生連聲稱:“藝術!藝術!”
金霞則由那些焦黑色樹根桌椅,想起從前山坡上那些被雷劈燒過的樹。她打柴累了曾在那些樹樁上歇息過。當然,她現在不會提起這些抖露自己出身是山民的事,也沒有這份心事。
正文 第五十八章
58。
待服務員給他們沏完茶,關了門後,金霞立即坐到花先生身邊,頭一倒,伏在他胸懷裡輕輕地哭了起來。花先生一邊勸,一邊用紙給她擦著眼淚。
金霞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說:“事情過去了,也不說了。我現在已不在他家。”
“那現在住哪兒?”
“現在一個人孤伶伶地租房住在外面。想當初,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好得像一對鴛鴦我才送了一個金手錶給你定情,你現在這隻表在哪裡?”
實際上,這隻表現在就在他口袋裡,他剛才在酒店還戴在手上炫耀著。他挾菜時手揮得飛揚跋扈,一副新時期成功男士模樣。並由此與朋友們展開買私駕車的話題。在陪金霞進茶室時,他悄悄脫下來放進了口袋。不知怎麼的,他有預感金霞要這隻表。
此刻,他撒謊說:“放在家中鎖著的抽屜裡,我每天都開啟看這隻表,想你這個人。”
“我讓你天天戴在手上的呢?”
“這太貴重了,我怕戴在手上被人算計,無法向你交待。”
金霞給他講為和他配情侶表被騙10萬元的事,講得花先生肉疼得跳腳:“哎10萬、10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