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感覺也不那麼疼了,豎直了耳朵仔細的聽。
“自然是無礙的。”老者矜持一笑,傲然道:“我金針姬的名頭,你可陽和城打聽打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便是你斷了胳膊腿兒,只要是讓人剁了,老夫也總能給你調理好,何況你們這點兒皮外傷呼?實話告訴你們,老夫給你們清理傷口,敷藥診治,這般細緻的水磨工夫,沒有十年的經驗是做不得的!你們一人便要收你二十兩銀子,老夫這銀子,豈能白收?既收了錢財,自會用心辦事。”
聽他這般說,董忠康二人方自鬆了口氣。他們這才知道,原來為了請這老者給他們診治,老爺竟是花了這麼多錢,想想自己這一番出來惹出來的許多麻煩,勞動老爺奔走,頓時心裡更是愧疚萬分,難過的幾乎要哭出來。
過了足足半個時辰,董忠庸的傷口才算是處理完畢,鮮血已經把他身下的被子浸透了,那老者手邊的幾個酒瓶也都已經空空如也,而董忠庸中間已經疼的暈闕過去兩次。不過他愣是一聲都沒有叫出來,這等剛強堅硬,也是讓那老者動容。他手下醫治過的病人無數,但是少有這般硬氣的,多數都是哭得昏天黑地,嚎的風動雲起。
到了最後,那老者乾脆給他嘴裡塞了個木橛子讓他咬著,免得太疼不慎之下咬斷了舌頭。這等事兒可是發生過的。
他吩咐了一聲,那小丫頭招呼了兩個青年漢子進來,把董忠庸抬到一邊乾淨的床上,而後把那已經被血浸透的骯髒被褥取走。
老者在一邊的銅盆裡洗淨了手,又用最後一點兒酒給自己擦了手,然後拿過一個拳頭大小的青瓷罐,用手指從裡面挖出來許多墨綠色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