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兵錢一川左邊,則是第八兵,同為長槍手的牛大曾。他和錢一川相隔大約一尺,落後半個身位,左手握住長矛中段靠下,右手握住長矛尾端靠上,長矛指向了左前方。
在第八兵牛大曾的左手邊,則是第五兵,鏜鈀手秦逵,他落後了牛大曾半個身位,鏜鈀指向左前方。
在秦逵的左手邊,則是第九兵,大棒手高安。他又落後了秦逵半個身位,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巨棒。
至此,左邊便是到頭了。
而右邊,在第四兵,狼筅手馬京的右手邊,和他並肩而佔的,本應該是隊總鄭發奎。但鄭發奎這會兒補到那邊去了,就連該在鄭發奎旁邊的蔣老三這會兒也不在,所以馬京的右手邊直接便是大棒手趙狗蛋。
訓練的時候,在眾人身後,則是王土根,但這會兒王土根也不在。
如此,短兵相接陣勢完成。
從左向右分別是大棒手,鏜鈀手,隊總,挨牌手,長槍手,狼筅手,挨牌手,狼筅手,大棒手。少了楊二和蔣老三,但隊中還是有九個人,這九個人,組成了一箇中間部位向外凸起,兩翼略略落後的一個對敵一面外凸的半月形陣勢,凸起的位置,便是兩個挨牌手以及挨牌手中間夾著的那一個長槍手和一個狼筅手。)【***:由於情節需要,此時接戰,需要介紹一下鴛鴦陣近戰時候陣型是如何佈置的,所以引用了前文的一部分內容,以上括號內的內容,和前文是有重複的,所以以上接近九百字是免費的。】終歸少了倆人,雖然也很有些樣子,但終歸是不如別的殺手隊十一個人完完整整的在這裡組成的陣型嚴整森然,看看周圍,別的殺手隊幾乎是同一時間,也都把陣型給排好了,這讓鄭發奎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個陣型,在訓練的時候不知道演練了多少遍,只怕一天下來幾十上百遍也總是有的,士卒們已經是熟極而流,速度極快的便是把陣型擺好。整個陣勢森嚴無比,攻防兼備,有堅固的大型挨牌,更是突出刺出來的長槍,狼筅,鏜鈀等利器,瞧著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鐵刺蝟一般,要將每個來犯之敵都扎的遍體血窟窿。
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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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六五零 堅如磐石!
錢一川緊緊的頂著挨牌,還有空看一眼對面的敵人,不知道為何,他方才還是緊張的,但這會兒那緊張情緒卻是一點兒都沒有了,整個人竟然平靜了下來。他瞧著那些面目猙獰的馬賊們,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不是笑敵人,而是笑自己、
就這樣的對手,方才我竟然還會害怕?我們日日操練,辛苦如此,怎麼會連這些土雞瓦狗都對付不了?
正如此想著,忽然喊殺聲好像陡然間就近了,彷彿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耳邊,而與此同時,挨牌上也是一股大力傳來,不過錢一川力氣也很大,腳下更是穩當,絲毫沒退,挨牌只是晃了一晃而已。
另一邊的王鼎柱也是如此。
馬賊們重重的撞在了磐石堡官軍擺好的鴛鴦陣上。
就像是一盆水潑在一塊巨石上,頃刻間,便是撞得粉身碎骨!
他們嚎叫著,近乎於瘋狂的揮刀向著官軍們剁來,而由於官軍們使用的都是長武器,是以在馬賊們手中刀落下之前,便是有了動作。
“弟兄們,殺!”
鄭發奎口中一聲暴喝,手中帶刃長旗杆便是狠狠的挺刺出去,只聽得噗地一聲響,便是刺穿了一個馬賊的胸膛。
雖然比不上董策專門讓人打造的騎兵長矛,但磐石堡步軍們使用的長矛,也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董策這些此從兵備道衙門得了命令,然後去武庫挑選兵器,每一次都是細細挑選,差的爛的,一概不要。按理說這麼做是不大合規矩的,你把好的都挑走了,剩下的讓別人可怎麼選?
但董策可是管不了這個,他真真是恨不得把武庫裡面的好東西都搬到磐石堡裡面來。
看守武庫的倉大使趙滿倉也是被董策的銀子給餵飽了,是以對此只是視而不見。
鋒銳的槍尖雪亮,瞧得出來是經常打磨的。穿著布衣的馬賊根本無法抵擋這樣的利器,鄭發奎手中那帶刃長旗杆的槍尖狠狠的刺了進去,他用的力道其實並不是極大,是以槍尖並未從那馬賊的身後透出來,但這個力道,也足以保證槍尖深入至少達到五六寸的深度,從而對這馬賊體內的臟器造成了極大的損傷。
那馬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徒勞的揮舞著手中的腰刀,但由於長度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