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這樣問,代表在你的心中真的存在著我。”長孫炎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洩露了他愉悅的心情。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朱詠真深覺受傷,忿忿地瞪他。
他早猜透她心思了嗎?在什麼時候?當他對她說出“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時?還是她本能地幫他捱了一槍時?抑或是……
翻過身去,她乾脆背對著他,不看他。
沒想到這動作,扯痛了她肩窩上的傷口,讓她疼得皺起臉,卻緊忍住,硬是不讓痛呼溜出口。
長孫炎坐在床沿,看著她線條優美、勾動人心的美背,一團火球在他身體燃起。
“不是讓你別動嗎?傷口又疼了吧?”修長的腿挪上了床,他在她身旁的位置躺下。
感覺到床墊微微的落陷,她知道他就躺在她的身旁,嚇得整個人僵化了。
長孫炎的一手伸了過來,避開她受傷的肩窩,將她緊抱在懷中。
“我沒必要為了這一點事而洋洋得意。”他的氣息噴拂在她的後頸,曖昧極了。
他是在向她解釋嗎?深吸一口氣,朱詠真心跳得急促,動也不敢動,就怕過於?昧的氛圍一觸即發。
長孫炎絕對是個挑情的高手,只是過往他不屑為之,因為沒必要。然而現在不同,因為懷中的女人是他有生以來首度的渴望,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讓她在他的身下呻吟、喘息,完全的獻出自己。
“若是沒有,你剛剛乾嘛笑?”天知道她要完整說出這句話,有多困難。
他的手……天,他以為他在幹嘛?周遊列國、四處巡禮?
“笑?”他的手在她的胸前尋到了一個最佳位置,滿足於掌下沒有遮掩的膚觸和綿軟的觸感,“我是不常笑沒錯,但並不表示我不會笑。”
他那一握,讓朱詠真微微顫抖。視線往下拉,她隨即尖叫了出來:
“你、你……你這個色狼,衣服在哪裡?你趕快把衣服還給我啦!”若不是考?到肩?受傷,她肯定會出手揍他。
其實朱詠真更想揍自己,因為她竟在不知不覺中供他觀賞那麼久!好丟臉,從醒過來到現在,她竟一點也沒發覺。
“衣服在幫你換藥的時候就褪去,因為上頭沾著一些血漬,所以我順手丟了。”他阻止了她用沒受傷的一手,拉起被單想矇住臉的動作。
“丟了?你居然把我的襯衫給丟了?”反正已經蒙不住臉,遮不去羞,她乾脆豁出去。
“長孫炎,那請問,我現在要穿什麼?”繼續請他的雙眼吃霜淇淋嗎?想都別想!
“我說過,不喜歡你連名帶姓的叫我。”不過是一個翻身,他已壓在她的身上。
“我現在跟你談論的,不是這個!”朱詠真氣得尖叫,也更慌了,他壓著她幹嘛?
“我會給你衣服,給你你所想要的一切,但……不是現在。”
他的眸光太過炙烈,令她幾乎忘了怎麼呼吸。
“我、我、我……現在就要。”若還感覺不出來他要做什麼,她就不配當個女人了。
“沒必要。”他的吻罩了下來。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我現在就要衣服。”
“現在給你衣服是多餘。”若她認為他是一個會強忍慾望的男人,那就大錯特錯。
“為什麼是多餘?”話一問出口,朱詠真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瞧她問的是什麼笨問題!
“為什麼?”她的話讓長孫炎笑眯起眼,醇厚的笑聲迴盪在臥室裡,不僅非常好聽,也增加了曖昧的氛圍,“我不習慣穿著衣服做愛,所以,現在給你衣服,不是多餘?”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喂,我、我……是個傷患耶!”裝可憐還有效嗎?可不可以從虎口下逃生?
“我會很小心,以我的經驗,不至於會讓你難受。”
他說的是什麼話?好像他是個身經百戰的戰士!莫名地,朱詠真的心口酸嗆得難受。
“如果你想對一個傷患來硬的,我又能多說什麼?”
“來硬的?”她的話無法順利的讓他打退堂鼓,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我說過,我會在七天內讓你徹徹底底變成我的女人,今天是第五天。”
“我才不管是第幾天,你說過不會強迫女人的。”朱詠真將臉轉開,不敢再與他對視,因為他的雙瞳彷彿在昭告,他下一秒就要吞噬了她一樣。
“我是不強迫女人。”在完全看透了她的心意之後,他肯定,她會